?走了一个时辰的土路,到了镇上,到了平日里挺热闹的一条街。这条街上有一些做小买卖的和一些开小店铺的。可今天走在这条街上,不知怎么的,觉得格外的别扭,好像少了点什么。
平常这条街上卖梨的小伙,卖鱼的爷们儿什么的都会吆喝几声,可今天怎么都听不见了?死气沉沉的,还真让人不习惯。
我牵着驴往前走着,想去卖烧饼的父女那买个烧饼吃。
“蹄生,吃烧饼吗?”
“不想……吃不……”蹄生埋了个脑袋,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的,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说着就到了,可我一看,卖烧饼那姑娘不在,只有那个大叔在那打烧饼呢。我走了过去,问,
“大叔,你姑娘呢?”其实那姑娘长的不错,问问。
“你说我闺女啊,她出不来了。”
“她病了?”
“没有,就是不敢出来。”
“怎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小伙子?”
“知道什么?”
“嘿,你先瞅瞅这条街,是不是觉着少了什么?”大叔甩了下头,示意我看看这条街。
于是我就转过头,环视了一下。
街上有卖糖的少年,买糖的小孩,卖咸鱼的大叔,买咸鱼的大婶,卖菜的大爷,买菜的大妈………
“诶?我了个去,街上的姑娘呢?怎么一个都没有?”平日里会有穷人家的姑娘帮家里补给来卖些东西,还会有镇上的姑娘来街上玩。
“呵呵!”大叔一笑,
“看到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呀!
“你再看看每隔不远处是不是就会有个精壮的汉子?”
我一看还真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个穿着短打衣扣的汉子,站在街上,眼睛看看这,看看那,好像在找什么。
“他们都是武庄的的人。”
“就是这镇上招徒教武的武庄?”
“对!”
“他们是要?”
“他们是要给他们的少爷找个媳妇。”
“他们家少爷找媳妇还不容易?镇子都是他们家的。”
这时,大叔靠近我耳朵说,
“你是不知道,那个小子是个傻子!所以姑娘们都躲起来了,生怕到街上被强拉了去。”
“哦……诶?不对呀!以前我听人说那小子是个挺干练的年轻人。”
“咳!一个月前那小子去了趟外地帮他爹办些事情,不知咋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