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关璎她们隔壁的纳喇氏,面对伊喇欣月的热情,她也热络地开着玩笑。
“也不是我不愿意去东偏殿找众位姐妹,实在是——”闻言,伊喇欣月一脸的惭愧和为难,说话也是吞吞吐吐说半句留半句。
“好了,欣儿,这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没必要再提出来,没得污了姐妹们的耳朵。”钮祜禄容宁状似帮着伊喇欣月打圆场,实际上却更勾起了女孩子的八卦之心,纵然不少人看着面色如常,也有人或一脸好奇,或面露鄙夷,或挂着淡然的微笑似乎成竹在胸——表示自己什么都知道。
“正是,别人做得出了那些有碍风化的事,我们却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伊喇欣月和钮祜禄氏都开口了,这些天一惯围着二人转的秀女们也一脸的“同仇敌忾”,不过敢于正面火上烧油的也就只有眼前这蠢笨的喜塔腊氏了。
“唉,我也只是替芷兰妹妹她们感到可惜!”钮祜禄容宁一声状似不愿再谈的轻叹让其他人不由得浮想联篇——而根据女人们八卦的特质,只要这里面有一个人听过年前以和嫔娘家瓜尔佳府为主角的流言,这些流言自然就能再次传开。
如果这一届的秀女们都知道那些流言,而众口铄金,无论长春宫的和嫔再怎么受宠,这次选秀那瓜尔佳玉珞也别想有个好的指婚——这正是伊喇欣月和钮祜禄容宁的心声!
这天关璎虽然没有去赴伊喇欣月的品茶会,不到两天的时间,她便根据周围人的态度大致猜到那天聚会中伊喇欣月做了什么——对方既然出招了,自己奉陪就是!
至于这紫禁城里那些眼睛——这里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们这些小人物的争斗,只怕完全被当成一场乐子呢!
少女如白玉般的指尖捏着同样莹润白皙的棋子,蓦然落子——然后悠然移至另一边,从棋盒里复又拈起一枚黑子,重新审神着眼前一个人的棋局,看着面前黑白子犬齿交错星布棋罗的战场,关璎的脸上带着一惯的浅笑,眼底却是一片沉寂和凌利……
“素蕊妹妹怎么就突然出宫了?听说是身体不适,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西林觉罗氏今天早上突然被挪出了建福宫,对外公布的理由是生病,至于是真是假,也就只有个别人知道了。
“这宫里有太医呢,素蕊妹妹的病定然能治好。”与西林觉罗氏同一个房间的完颜氏淡淡开口,脸上的神情却是不愿再多谈的意思。已经留了牌子的秀女突然出宫或是在这宫里因意外而消失,这些都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并不会吸引人们很久。
“完颜妹妹说得极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