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一旁看,心里回味着上次吃狗肉时的场景。
“小伟,吃饭了。”房里传来姨夫的喊声。
“噢,来了。”
饭厅中间摆着一张小方桌,李叔和姨夫对坐着。
“喝点啤酒吧。”姨夫为我斟满酒。
我浅抿了一口,有点涩,倒也能凑合着喝。
“来,我先敬两位叔叔一杯。”说着我端起海碗一饮而尽。
初冬时节这样一碗啤酒下肚也是从喉咙一直凉到胃。
“来,尝尝你叔叔的手艺。”李叔用筷子指着菜道。
既然是搞甲鱼养殖的,这红烧甲鱼的手艺自然差不了,我夹起一块送入口中,微微的辣味却难掩肉质的香鲜和裙边的嫩滑,又舀了一勺汤汁,口感鲜美而且浓而不腻。
“好吃。”我一边赞道,一边继续将肉块送人口中。
两瓶啤酒下肚,就感觉大脑中掌管语言的中枢受到了刺激一般,开始侃天侃地,无所不吹。
姨夫和李叔虽然年纪都比我大不少,但凭着我在这古玩界摸爬滚打这些年,奇闻异事绝对够他们喝上几壶的。
“对了,叔你们挖到那棺材后,怎么弄进那土房的?”饭桌上我也顾不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哎,那真是费了好大劲。”李叔将碗里剩下的酒喝完,摆好了说书的架势。
“开挖机的那小子一看凿出个棺材,脸都绿了立马跑来跟我们俩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以前也听过有人挖到棺材什么的,还听说那棺材里的宝贝能卖不少钱,你也知道,这养殖场前期投入特别多,我和你邓叔一商量,便准备把这棺材留下来。”
邓叔就是我姨夫,我寻思也是,要不是缺钱,这么晦气的事谁敢动这种想法。
姨夫接着话继续道:“当时这就开挖机的这小子一个人,我们俩连哄带骗把他给赶了出去,让他以为我们会立马找个地再把这棺材给埋了。之后我们觉得就这么把这东西放在外面也不是个办法,便想把它拉进那土房子里。别看这棺材没有农村下葬时的寿棺那么大,倒是特别沉。我和你李叔用麻绳给捆住,硬是给拽进了房间。”
那可不是,一棺材的尸液,自然吃重,幸亏那棺材底不是金丝楠木,要不然就这么在沙石地上蹭,怪可惜的。
“之后我们俩就把棺材给开了,没想到这里面的尸体居然没有腐化成一堆白骨,于是也没敢有下一步动作。”
女尸尸身不腐自然是令人惊奇,不过结合我之前的经历,这种冲击简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