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得连血液都开始冰凉了。
“怎么了,阿烈,你有心事?”郎霆烈脸上那抹近乎悲凉的神情让蒋甦拧起了眉头。
他的不对劲,其实蒋甦早已看在眼里,可又不知该如何问起。要说起他的变化,应该就是从离开R市的那天开始的。
那天郎霆烈急急忙忙下了车,上了一辆的士离开。等他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再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他倒在*上,任蒋甦怎么问、怎么着急,就是不说话、不吭声,最后只是说头疼,然后睡了。
蒋甦知道他没睡。凭他的酒量,那种酒态根本不是喝醉的样子。
第二天,郎霆烈只说一句“出去走走”就离开R市了。半个月以后才回到WOLF的总部,那一脸的沧桑和憔悴,那消瘦的模样,吓坏了所有的人。可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再正常不过地工作、训练、吃饭、睡觉,似乎他从来没有消失过,也从未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