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得让他不安,好像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也许是一直以来,他们太由着他,太信任他了,才会让他竟然连父母都不相信,什么都不说,全凭性子行事,这样太危险了!必须得好好治一治他!
“啪!啪!啪!……”郎天翰闭着眼,又是好几下抽过去。
这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啊,打在儿身,做父亲的,又岂会不痛!
可是,子不教父之过,若是今天不让他有点畏惧,怕是以后都难了……
每抽一下,那麦色的后背上就多一条触目惊心的烙印,蔓延着,累加着,直至整个后背再无完好之处……
而那个被打的人,就那样直挺挺地跪在那,哼都没哼一声,甚至连眼神都不在这个空间里一样……
【疼,怎能不疼!就算在特种部队里磨练出钢铁的意志,但身躯还是血肉的,还是有神经的,只是忍不忍、怎么忍、忍多少的问题。可他就是要痛,要让自己狠狠痛!也许,身体足够疼痛,就能压住心里的疼痛……因为,从昨夜起,她已经彻底被他剔除掉了,挖了肉、剔了骨一般地割舍掉了……】
“住手!”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欧沛芝出现在大家面前,站在她身边的是郎霆逸。
“妈,您不是到庙里听唱经去了吗?”郎天翰把手里的藤杖往身后放了放,声音低了下来。
知道欧沛芝太护孙子,郎天翰特意等欧沛芝出门以后,才让人把郎霆烈带过来问话。没想到这才多久,欧沛芝竟然又折返了回来,正好碰到他打郎霆烈的一幕,还不得恼火!
欧沛芝冷冷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有在郎天翰面前停留,直直地急切地走到郎霆烈身边。
当看见孙子后背的惨不忍睹时,老太太一下子红了眼眶。
“郎天翰,我还没死呢!”欧沛芝怒气冲冲地瞪着郎天翰,也看到了他故意放在身后的藤杖,“在这个家,没经过我同意,谁敢动家法!”
“妈,您不要这样太护他了。”郎天翰一看欧沛芝出现,就知道现在是拿儿子没辙了,又着急又无奈地说,“您知道他犯下什么错了吗?”
“我的孙子我不知道吗!阿烈他能犯什么错!”欧沛芝一把夺过郎天翰手里的藤杖,狠狠地甩到一边,“就算是他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打他!你看看,你把自己的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于心何忍!”
郎天翰没去看欧沛芝指的地方。他自己动手打的,他会不知道吗?他会不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