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行,专门拜了一个老艺人为师学习这一行当,后来,我和二弟一块修了真,还是舍弃不下这一爱好。我这人呢,爱胡思乱想,琢磨点东西,有一次我正修炼着呢,突然脑子里就蹦出来一个主意,这个烟花能不能和修炼结合到一块呢?后来,我就仔细的研究琢磨,还真给我摸出来点道道,明了几个不同以往的新烟花,于是一不可收拾了,我在这条道上是越走越黑,呵呵,上了贼船了,再想下去就难了。”
夏三春插话道:“其实有很多人肯请我大哥帮他们做事,可是我大哥每次都是有言在先,谁想聘用他,就得连我一块请去,那些人一听到这话,就打了退堂鼓,他们都嫌我是废物,谁也不肯请我。”
“二弟,他们不是嫌你修炼的法门没用,而是嫌弃愚兄的要价太高了。”夏三阳抢着往自己的身上揽责任。
“三阳兄,此话怎讲?”赵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