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
徐景元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将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个浅蓝色的小药瓶,药瓶里是一小点红色的药沫。
徐景元道:“按照他的说法,将这里面的东西,和生理盐水混合,然后给病人注射进去。病人会出现发热和短暂的晕厥现象。24小时之后,病人会恢复正常,到时候他就会忘记一部分记忆,重新开始生活。”
聂飞道:“那你怎么肯定,这些药物是抹去他的记忆而不是破坏了他脑子里的记忆细胞。也许他不但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还会变成什么都记不住的白痴。”
徐景元道:“这正是阮梦华要攻克的难题。这药就是他研究出来的一部分。”
“一部分?”聂飞道,“他研究出来了多少?”
“不知道。”徐景元道,“我已经三年多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三年?”聂飞失声道,“那你这药?”
“这药也是三年前他寄给我的。”徐景元道,“我一直在犹豫这药到底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有极强的副作用,所以一直就没有用过。”
“这药会不会失效了呢?都三年多了。”聂飞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我真想找到他问一问。”徐景元道,“可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三年来我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聂飞道:“难道他失踪了?”
“哦”躺在床上的病人突然发出了呻吟声。
“我们今天先说到这里吧。”徐景元道,“病人要醒了。又该给他注射镇静剂了。你觉得这样人道吗?”
聂飞不说话。
这时候,聂飞的电话响了,是办公室打来的。
“你在哪里啊?”是宁晓华打来的。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聂飞一边接电话,一边向徐景元教授做了个告别的手势,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值班的护士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报纸。
“你还记得上午来找你的那个人吗?”宁晓华在电话里声音很着急。
“罗维佳?怎么了?”聂飞有些奇怪。
“你赶紧去看看吧,他疯了,他要杀人了。”宁晓华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聂飞吃了一惊,道,“你慢慢说,怎么了?”
“刚才新闻部的同事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人在华都商厦门口劫持人质,警察都去了好多,特警部队都惊动了。”宁晓华道,“有人还在网上贴了现场的照片,我看见那个劫持人质的人就是今天上午来找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