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准是看上露茜.拉维尔了,说什么觅视四周,比她妈年轻时还漂亮!
这时候,肯尼斯说:「好了,现在差不多六点,我的肚子猛打鼓,去吃饭吧。」
我真不甘心老让他摆布,一口拒绝了。
「我不可以总给你拿主意,这次该轮到我了!」
他的嘴角漾起笑意:「那你有何提议?」
我随口说:「逛街去。」
然后发觉到,这是个多么荒谬的主意,都累成这个样子,还逛什么街的。这时候,我反而巴望他不要答应。却没想到,肯尼斯拨一下头发,一口答允了。
我们乘升降机到大堂,出了门来到街上,肯尼斯跟着我走。或许有生以来,我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意气风发,那种满足感实在难以形容!
苏黎世的房屋很有规划,我们到处走也不怕迷路。行行重行行,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双腿快支持不住了,肯尼斯还惨,在落后我十多米的一棵雪树下依偎着喘气。我蹒跚地走到他跟前,扶他到不远处的露天茶座,以喝下午茶为名,实质是要歇息歇息。
「我说你呀,这副德性,也不知希腊时怎么搞的,你的劲儿都去哪了?」
「你知道的呀!」
「不会又是,对没兴趣的东西,就提不起劲那一套吧?」
「正是。」
我吹了声口哨。
「知道吗?办起案来,我能一个月以内不眠不休。」
「那你准是吃药了。」
「我可不会用这种途径。」
然后,我们闭了嘴,静静欣赏黄昏里白茫茫的街景,口里啜饮着香浓的咖啡。
我心血来潮起来:「不如我们到雪山上走一趟?」
「你没问题吧?现在什么天气?不怕遇到暴风雪?就算不让冰雪压死,在冰山上被困十天八天,受得了吗?」
「如果被困在山上,不是有免费酒店可住吗?」
「酒店可以住,但费用还是要算,说不定还会坐地起价呢!」
我没有坚持下去,话题一转:「那么,去游游罗春湖吧。」
「早结冰了,溜冰还差不多。」
「那你打算到哪里去?」
「到处去。」
我实在非常讨厌他的废话!
然后,我们又再沉寂起来,渐渐地,思想又和眼前的景致融合起来。
肯尼斯呼唤侍应。
「回去了吗?」我问。
「嗯。记得我们那位朋友吗?」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