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很关键,在肯尼斯来说,就有如一把开启谜链的钥匙。信件的收信人,是苏格兰场的某位警官,肯尼斯的一个世叔伯。
肯尼斯随身带备手枪,自从伏击事件发生后,他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恐防再度给凶手偷袭。内线电话的铃声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此时此刻,却叫肯尼斯全身的汗毛骤然直竖而起!
「是,哪位?」肯尼斯向着话筒说。
「欧文先生吗?我是戈巴太太。」
「原来是戈巴太太,请问有何贵干?」
「有人想见您,是贝恩先生。」
「贝恩先生?他要见我?」
「是的,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亲自见你一下。」
「那么,请他来这里吧,麻烦你了,戈巴太太。」
「好的,我现在就请他来你那边,你稍等一下。」
「OK。」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肯尼斯迎接比尔.贝恩进来,二人稍稍寒暄,进而坐下。
「贝恩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今早我在房间的地毯上,拾到了这个。」他拿出一张绉折的纸条:「有人把它从门缝底掖进来。」
我的朋友接过那张纸,静静地看着。那是一张很普通的酒店里放在电话旁供客人笔录摘要的白纸,它上面以铅笔画着一些图案。这张纸显然非完整,大小只及原来纸张的四分一,边缘呈现撕开的形状,图案的线条在纸的尽头处消失。它看上去像一幅草图之部分,画着几棵树木,一只角落里有几条莫名其妙的黑线,往下的已没有了。
「贝恩先生,这是什么时候的?」肯尼斯问,扬了一下那张纸。
「今天早上,大概十点来钟吧,我正要出去,却在门下发现了它。」
「知道是什么人掖进去的吗?」
「不,我不知道。」
***
又过了一天,这天多琳来找我,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好象是画着一些图案,还有一些记号和脚印,然而图画并不完整。
「我在夫人的房间里找到的,感到有些奇怪,所以拿来给你看。」
「嗯,这会是什么呢?」我边看边思索着,回望身旁的多琳:「我想,还是把它拿给肯尼斯看。」
肯尼斯拿着我给他的纸条,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张比尔.贝恩给他的,他把两张纸并合起来,豁然出现了半张小地图。那是一间小屋子,屋子的一旁还有好几个好象是脚印的东西,但看不出那代表什么,因为地图的另外一半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