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如退潮的鱼儿一样来也冲冲,去也冲冲。冲来冲去,就少了一块冲浪板,不过,今天没有关系,大家还是一样的兴奋,因为三日后,还有更大的热闹可以看。
其实明眼人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老国僧跟一个小国僧马上就要干起来了。
戏无好坏,有热闹看的就是好戏。
依照钱权的看法,男人有三乐,看戏,弄权,做新郎。
其实这三样都可以冠予一个倌字,戏倌,权官,新郎倌,这都是头上盖帽的乐趣,其中看戏排在第一位。
三日后马上就有好戏看了,散朝后,不等大汗的诏书下发,举行辩法大会的消息随着退潮的官员们的无意散播而传遍了昌的各个角落。
这个消息红了,扎玻大师的脸一下子惨白了起来。
整个大殿变得静悄悄的,现在只有三个人留了下来。
一个是钱权,一个是大汗,一个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来不及起身的扎玻大师。
钱权想走,确实这一天一夜就像看戏一样,戏演完了,是时候该离场了,这四十八小时不见,两个调皮的徒弟不知道又有没有给他惹出什么样的乱子出来。
钱权没有看坐在地上的老国僧一眼,向着大汗打个拱,就要口说告辞了。不曾想大汗走上前拉住钱权的袖子不让他走。
“陪本汗用点早点吧!我叫人做了你们大周人最爱吃的八宝桂花糕。”大汗拉住钱权后,他又弯腰把脸色惨白的扎玻大师给扶了起来,“大师,我们三人一起喝喝茶,吃点早点,聊聊生活乐趣吧!”
扎玻大师起来,口中唱诺道:“贫僧本要急着回去赶写论文来的,但是,大汗有请,固不敢辞。”
钱权对大汗说自己是个大周人有些不解,事实上,钱权都不止一次提出过抗议,大周人,我不是啊,确实不是啊。
每当自己辩解的时候,大汗和汗可沁亲王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亲王用手摸着钱权的光头说,可怜啊,失忆的小和尚,你这是病,得治,得治!
五年前,钱权苏醒后,摸着自己的光头就大骂:“一个光头,一个小和尚,去你的,狗血的穿越,无聊的重生!”
重生后,做个王爷,或者皇帝啥的,要不做个乡村小子也行的,重生后可以弄个寒门状元,光耀门庭,或者做个清闲王爷,不知不觉地改革历史,要不干脆点,直接附在某个皇帝身上,嘿嘿,来个强霸天下,万古扬名,顺便美色无边,对着万里江山长歌一曲,啊!啊!啊!子民们,我来了。
和尚,哇靠,钱权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