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野背脊全是汗,黏黏的难受极了。
她脑子转的飞快,却全是些胡思乱想的东西。刚才她深深的体会到了那把枪的大、硬、久,要是换她上……韩小野有点心虚。听说第一次会很痛,要是傅止言要这么久,她会不会痛死啊?
但是……想想那个即将回国的情敌,她又忍不住咬紧牙。
不管了!她要先下手为强!
她这么想就这么做了,一脸视死如归,手却毫不矜持的再次摸枪……
傅止言刚平复了喘息,就感觉到一双小手作死的又摸了过来。更要命的是,那本来就只有两缕布的胸衣,竟然在他的面前掉落了。
他喉咙一紧。
立刻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了。他抓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勉强克制住小腹翻涌的血气后,为她穿上胸衣,拢起了浴袍。
“小舅舅,你放开我呀。”韩小野扭动挣扎了下,没挣脱手上的束缚不说,还差点把男人好不容易压住的**又撩拨起来。
傅止言深吸一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副驾驶室,“别闹了,乖。”他的声音因为****而暗哑,像是猫儿的尾巴,撩拨着心房,偏又像是隔靴搔痒,让你心痒难耐,偏又摸不着。
韩小野闭紧双腿,可耻的被撩拨到了。
她幽怨的看着恢复了高冷模样的男人自己给自己扣好皮带,不敢置信又愤愤不平,“小舅舅,你该不会打算就这样结束了吧?”
“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想睡你啊。”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一本正经。
傅止言抚着额头,太阳穴跳了跳,“韩小野,你能不能稍稍有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切!”她本来就想睡他啊,不然她有病啊,大晚上的冷的发抖在路边等了两小时,“我已经矜持的帮你拔枪了。”
这话说的。傅止言手上一滑,差点没握稳裤子拉链,他垂眸,“别闹,已经很晚了,差不多该回家了。”
“我不!”韩小野死死抱住方向盘,连珠炮一样控诉,“哪有你这样的,拔diao无情!”
傅止言嘴角抽了下,那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再次涌了上来。
鲜少有人能把他逼到这种无力又无可奈何的程度,但显然的,韩小野就是那个鲜少有人。
傅止言舒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为什么非要做?理由?”
堂堂瑞市傅少,大晚上的被逼着在车上和一个18岁的小妮子讨论做不做,怎么做,什么时间做。大概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