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口中含饭嘟囔道:“昨天寅时时分,我们家里遭贼了。”
许若君双眼突出,花容月貌瞬间是色不已,惊愕道:“爷爷,没丢什么东西吧。”药无双苦笑的摇摇头,说道:“东西倒是没有丢,就是多了一样东西。”说着,药无双从胸前的内兜里面取出一方白娟,持与有些磨损的餐桌上,说道:“就是多了这个东西……”苗阳看着一方白绢,说道:“爷爷,这个有什么问题吗?或许只是别人晾晒的东西,被风吹到家里的。”药无双看着苗阳,憨憨笑道:“如果天下之人,都能像你这样不明就里的活一辈子,那应该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就算天大的事情,也许哪天一觉睡醒,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苗阳嘿嘿傻笑,默不作声。药无双说道:“丫头,你且先看看白绢上边写的是什么样的字吧。爷爷我觉得,这里面的内容应该是关系到你身世的……”说道这里,药无双的脸上浮现一层感伤之情,显然他最不愿意出现的事情,终究还是出现了。
拿起搁置桌子上的白卷,许若君注视片刻,细语轻声的念道:“江湖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闲兄一别十八载,不知药弟最近过得可好。”念道这儿,许若君疑问道:“爷爷,你还有一个哥哥吗?”药无双喝口粥后,答道:“这里不是重点,你接着往下念。”许若君继而念道:“当年全怪愚兄无知,错识奸人,方才落的今天如此下场,再无面貌看我那早已亭亭玉立的女儿。”许若君再次停顿了,目视着药无双,好似再祈求一个答案。药无双漠视不理,只管扒着碗中的饭菜。
许若君知道不会有什么答案,继续念道:“今日愚兄深夜拜访,并为寻求多年失散的女儿。而是愚兄有一事相求,最近帝王之家怪事连连。向我们这种吃帝王饭的人,是不可能坐怀不乱的。所以,愚兄在隐匿十八载后,不得不再次出入江湖。此次前来,全是想为药弟讨要一些治伤良药和看一眼我那早已不知道爹娘是谁的女儿。今看到女儿如花月貌的面容,睡梦中一脸笑意的脸庞。愚兄觉得当年把女儿托付于药弟是明智的,愚兄今夜冒昧前来,实属无奈,忘药弟见谅。饯别……”
念道结尾,许若君早已满脸的泪痕。双眼泪水汪汪的看着药无双,泣声问道:“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药无双看着许若君一副哀怜戚戚的面容,也不容忍在刻意的隐瞒下去。随即放下手中的碗筷,清理了一下嗓子说道:“这事将从二十年前说起……”药无双整理了一下嘴角的饭粒,说道:“我现在依稀记得,二十年前那个大雪弥漫的夜晚。一孕妇在一黑衣男子的搀扶下,缓缓的来到我所开的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