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虽说你和我一样没有什么亲人。但是,最少你还有一群人关心着你。就连……”
不知何时,苗阳走回了许若君马前。问道:“许姑娘,您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东西啊。快从马上下来吧,让我把马牵到前面的沟堑内。我们这里不能很清晰的看到战场的战况,但是从厮杀声中。能断定,这场战斗很快就会结束。如果是朝廷的军队获胜了,我们还能继续向前,但是如果是叛军获胜的话。说不定被他们抓住,我们连活着回去见爷爷的性命都没了。因为,我觉得。刻意出现在战场四周,并且观看战斗场面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他们会觉得我们是在监视他们的。”许若君被苗阳的话,逗得呵呵笑道:“你的歪理还挺多的。”说着,许若君从马匹上跳了下来。跟随苗阳来到前面不远的一个沟堑内,将马牵到一片青草略多的地方,回到了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只见苗阳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战场看去,许若君说道:“呆子,你看到什么了吗?”“呆子”苗阳思索这这个词语,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说道:“战斗估计已经结束了,我刚才看到一群人退守进了城门内。而外边这群军人,也都返回了大营里。”苗阳指着左前方的地方,许若君随苗阳的手指方位望去。依稀可以看见几百座大大小小的帐篷,依山而建。许若君问道:“那知道哪边属于朝廷的军队吗?”苗阳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啊,但是从打扫战场的这批人的装扮看来。应该属于外围的,大营内的士兵。”许若君应达道:“哦!”
苗阳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绢,白绢里面包裹着一些东西。苗阳递给许若君说道:“许姑娘,吃些干粮吧。从大都出来,到这里又是好些天的风餐露宿,您一个姑娘家。真是委屈您了,整天东奔西走的。”接过苗阳递过的白绢,许若君摇摇头。将眼前的秀发向耳后轻抚,自责道:“其实我并不辛苦,最少在我的心理有一股强大的年头所支持。最起码是在办我自己的事情,其实要说辛苦,最辛苦的应该是你。本身就是一个病人,还得陪伴我东奔西走的寻找生父。”苗阳啃着手中干硬的馒头,哽咽道:“有啥啊,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女子,耐抗耐寒啊。”一股咯咯,犹如燕雀般的笑声传来,许若君面带微笑,脸庞两个酒窝呼应道:“你还耐抗耐寒呢,你就是个病秧子。还有你还大老爷们呢,整个一小屁孩,估摸着你还没我大吧。”许若君用肩膀扛了下苗阳,说道:“喂,呆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年龄呢?”苗阳笑了笑,说道:“大概十八九岁吧,具体年龄我忘了。”许若君笑了笑,吃口包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