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叛军作乱。这点我们深感抱歉。”胡渣将军不再言语,紧闭双目,安详的躺在椅子上。苗阳和许若君对胡渣将军突然如此做,表示非常不理解,但是也不想过多的打扰,毕竟战场厮杀是很残酷的,有时候几天不睡都是常有的事情。苗阳和许若君考虑道:“也许是将军太累的缘故吧。”
片刻后,一个身穿金色铠甲,头戴金盔手持金剑,身披黄色丝绸做成的斗篷之人进入营帐内。来人走到桌旁,用手敲了敲桌子。本已闭上眼睛的胡渣将军半睁着眼睛,问道:“干什么,别捣乱。”来人指着苗阳和许若君说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胡渣将军说道:“桌上不是有呈上来的文书吗?自己不会看!”来人抄起桌子上的白绢,看了起来。片刻后,来人猛的将白绢狠狠的拍与桌面。吼道:“这不是胡来吗?”胡渣将军、苗阳和许若君都被来人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胡渣将军不知所措的看着来人,苗阳和许若君心中则诞生出不好的感觉。
很快,来人说道:“你问过他们是干什么的吗?”胡渣将军答道:“没有,但是看着一对小青年,能干什么?”来人问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他们放了吧。”胡渣将军听着来人的话,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茫然问道:“他们两个可是被外面的巡逻部队发现的啊,你就这样寥寥草草的把人给放了。如果他们是敌方的细作的话,出了问题。谁来担当!”来人心平气和的说道:“你不就怕出了问题上面有人找麻烦吗?你看这样可好,出了一切事情,我来担当,保证让牵扯不到你的身上。”胡渣将军苦笑道:“我是阵前发号施令的一把手,而你只是被派来当监军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不还是我担当吗?你觉得上面那群老家伙能轻易放过我?”来人不再言语,而是站在一旁轻笑。片刻后,胡渣将军跌坐在椅子上。连连挥手,说道:“你想怎么办,就随你的意吧。出什么事情,我还扛得住。”
来人转过身子,把头上的头盔向下压了压。走到苗阳和许若君身前,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把捆在苗阳和许若君身上的绳索割断。拍了拍苗阳的肩膀说道:“孩子,你们可以走了。”苗阳呆呆的看着来人,想看清来人的面貌。碍于来人身材魁梧,火盆离的位置比较远。再带上来人的头盔被压的很低,只能看到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其余的都是乌黑一片。在许若君的拖拽下,苗阳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营帐。来到营帐外,贾千长牵着两匹骏马,一白一黑。正是苗阳和许若君先前所骑乘的马匹。贾千长走到许若君和苗阳跟前,把马缰绳递到各自手中,关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