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戍笑容满面道:“戈藏布大人,为何会寻得那么古老的地图呢?”戈藏布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憨笑道:“诸葛戍大人甭意外,只是主上最近心思颇为繁重。小人和几个内阁大臣,商议想让主上去边境涉猎。由于是陪住上一起,所以定有所铺张。为了不影响两国的邦交,所以,想让诸葛大人画出二十年前的边境守卫地图,好使我们到时候不必合边境士兵产生冲突。”
诸葛戍脸色显得更加阴暗,心头一阵抽搐,心境瞬间紧张起来,思虑道:“戈藏布为何会要二十年前的边境守卫图,他到底要那东西作何用途?莫非……”诸葛戍,抬起头,看着戈藏布,说道:“戈藏布大人,给我十天时间。我回去给您详细的绘制出来,到时候您派人来取,可行否?”
听到事情有所进展,戈藏布喜上眉梢。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大的变化,随即说道:“那一切有劳诸葛大人了,小人我且先告辞了。”说着,拱手失礼后,自行离去了。半天没有开口的药无双,问道:“老秀才,你怎么会答应他这种事情呢?军事地形图,边塞守卫图是何其重要的东西,对一个国家来说,有着何种意义,不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诸葛戍摇头苦笑,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关键是如果我刚才不答应他。我向我们两个早已身首异处了,哪还会再此谈笑风生呢?”诸葛戍走向树林深处,指着一块被压卧的青草说道:“刚才在这四周,最少埋伏了不下三百名弓箭手。如果我不答应他,我恐怕,呵呵……”诸葛戍拍着药无双的肩膀说道:“走吧,老小儿!跟我回屋子里面在畅饮一番,你领着那孩子速速离去吧!我现在早已如坐针毡,心头不寒而栗了!”诸葛戍将声音压低,附耳在药无双耳边,轻声说道:“刚才那个戈藏布明显不是本人,他身上透着一股冰冷感,给人一种杀人如麻的感觉。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曾经那个柔弱、友好的戈藏布。我老觉得刚才那人,就是一个带着戈藏布的人皮面具,体型和声音近似戈藏布的另一个人。
正当药无双准备说话之际,诸葛戍拽着药无双的手,在手心内比划一番后,笑了笑,说道:“老伙计,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我都闯过来了。更别说就在这里多呆上这十多天了,你尽管的走吧。有我在,他们暂时还不敢拦你。所以,千万别挂牵我,回到中原,就去做我曾经交代过你的事情吧!”
石屋内,一阵简单的寒暄后。药无双拖着神秘少年的手,离谷而去。诸葛戍站在谷内,挥手惜别。在话别依依下,毛孩儿和红孩儿早已哭成了泪人。无声的结局,无声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