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阳双脚矗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时间冒然上前,打断许姑娘的倾诉之心,将会在柔弱不堪的心灵至上,在多平添一道伤疤。苗阳想道:“自己何尝不是和许姑娘一样从小无父无母,被村长含辛茹苦的养大呢?如若不是有那么多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有哪些热心助人的大娘、亲朋们,如果没有他们的资助和管教,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安然长大呢?”
烈日当空,烘烤着大地。初秋的天气,使人最难琢磨不定,早晨和午后的温差截然不同,简直成了两种无法相互比较的气候。炙热的阳光烘烤在衣服上,苗阳早已是汗流浃背。双手不时的擦拭着从额头滴落的汗珠,下嘴唇开始呈现干涸的迹象,一片白色呈现在嘴唇表面之上。
这时,许若君朝着墓碑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缓缓站起,冲着苗阳欣然一笑,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寻找那些想要抢夺应大嫂名册的家伙们去吧。”
苗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笑容满面,酒窝含笑的许若君,十分不解的问道:“为何许姑娘会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呢?且还知道我将要去京城?”
“因为昨天我就在打斗的现场,虽说我并不知道你是如何将那三名黑衣人制服的,但我很清楚的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许若君说道:“走吧,你不是要去京城吗?我陪你去。”
苗阳说道:“许姑娘跟我前去,我自是高兴地不得了。但是,许姑娘你记得我是何人了吗?你不怕和一个陌生人,尤其是一个男人,一起上路有和危险吗?”
许若君瞪着水汪汪的双眼,眼神一动不动得盯着苗阳的面颊。酒窝闪动,双脚在原地来回走动,双手背与身后,昂头挺胸,以一副教书先生的话语,喃喃自语说道:“孺子真不可教也,一个大男人,居然不敢和一个小女子一同上路。真是悲哀啊,悲哀啊。我一个小女子都敢向你这个大男人发出一同上路的请求,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不敢接受,真是悲哀啊,悲哀啊。”
许若君摇头苦笑,双脚跨前一步,在与苗阳不足寸与的地方停下。伸出右手食指,在苗阳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大笨蛋,你的失忆症还没好吗?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亏你犯病的时候只有我自己在你身边,你真……太伤我心了。”说着,许若君独自一人朝着木屋方向跑去。独留苗阳一人,呆滞在那里。
“大笨蛋,呆子。”这些类似贬义,又类似褒义的词语不时在苗阳的脑子中闪烁而过。很快,苗阳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喜笑颜开笑道:“原来许姑娘记得我是谁了,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