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锈的铜锣挂与腰间,从怀中取出一个枯黄且有些腐烂的破本子,本子中间夹着一只掉毛的狼嚎毛笔。疯道士将狼嚎笔尖,放在舌头上舔了舔,奋笔疾书在本子上写下了八个大字“孽缘心起,一柄破剑。”
写完后,疯道长将这本小本子合了起来。然后走到围观的人群中,高高将本子举过头顶,将本子在人群的人眼前停留,使其能够看清这本破旧不堪的本子一样。
一本腐朽不堪的本子,本来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惊叹的。并且本子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刚刚所写的那八个字也没有对围观的人群造成多么大的反响。疯道长将本子在人群的眼前游走一圈后。忽然,人群中突然一声惊叫而起。一人胆颤心惊的吼道:“那疯子手里面拿着的不就是让天下闻风丧胆的博学一书吗?”
“什么?什么?”人群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不得停止。
疯道长看到人群接头交耳,神色怪异,纷纷对着自己指手画脚后。眼角肌肉颤动,嘴角上扬,脸上一丝微笑拂面而过,随即将书本揣回怀内。挥起小木槌,敲打着铜锣,穿过人群,扬长而去。空留下那些指手画脚,形色怪异,惊魂未定,议论纷纷的行人。
杂乱纷纷的人群中,苗阳托着许若君的芊芊玉手,生怕被人群冲散。
苗阳说道:“那个青衣囚犯,好面熟啊,好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具体在哪里见过,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许若君关怀道:“别想了,你的失忆症刚刚治好。也许曾经见过也说不定啊,莫强求。医书有记载,有时候强行回忆记忆,会造成脑部造成轻微创伤的。”
苗阳笑道:“好,君儿我俩进城吧。”
许若君含情脉脉,笑容满面说道:“好的,阳儿。”
一句话惹得苗阳捧腹大笑,侃侃而说:“许姑娘,这样叫我确实太不习惯了。这叫法也太怪了吧,还是许姑娘叫着顺口多了。”
“你!”许若君怒瞪苗阳一眼,挥起芊芊玉手在苗阳胳膊上拧了一下,说道:“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叫许姑娘,再让我听听。”
许若君脸色被一片阴沉遮挡了整个面部,双眼微露凶光,好似想要杀人一样怒瞪着苗阳,不语。苗阳看到如此情况,脚下的双脚好似乱了方寸,一时片刻思想和行为好似接不上轨一样,不在同步,盲目且无知,思想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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