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时候吗?就没有一丝的怜悯与同情之心吗?你看着那鲜血淋淋的人头,你晚上真的能睡得着觉吗?咱远了不说,坏蛋被你斩了也就斩了。我们就不都说什么了,但是你为什么连我们这些外来经商的人,也要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呢?”
监斩官面目苍白,嘴角抽动不已,脸色白刷刷的犹如死人一般,辩解道:“各位好汉,各位英雄。虽说我身为监斩官,但这些人都不是我想杀的啊,这些都是朝廷上面,白纸黑字下发的公文,交代小的要做的事情啊?这些人又不是我想杀就能杀的,你要愿也不能愿我啊。我也是身在其位,不的不谋其事啊。如果我今天不监斩,那就是我玩忽职守。也许明天,在这里跪着的囚犯中,也会有我的啊,我也会人头落地的啊!”
大汉挥挥手,并不相信监斩官所说,吼道:“你说的都是屁话。天底下哪有你这种说法,你不斩这些无辜的百姓,难道你上头那些当官的就要你的命。我觉得,最多也就是定你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最多也就是将你罢职免官罢了。看你说的,他们还会杀了你不是。”
监斩官面色灰青,牙齿交杂,跪在地上朝着大汉猛然磕头,说道:“英雄你一定要相信我所说的啊,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是假话啊……”监斩官举起右手,双眼盯着大汉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无一句虚假,如果有半句假话,情愿天打五雷轰!”大汉不在说话,一脚跺在监斩官肩头,将监斩官踢出三丈多远。大汉扭头对着后面三人,说道:“快去把当家的就起来,我们走。”
“是!”三人垂刀抱拳应答道。
三人来到一名跪着待斩的囚犯面前,只见这名囚犯早已是浑身鲜血,血染透了白色囚犯服。一名古稀老人,双眼迷离的看着这三名大汉,嘴角稍有喘息,念道:“你们都来了啊,是来送老朽最后一程的吗?”
老人此话一出,三名大汉的眼角模糊了。一滴滴泪水如同这冬雨一般,倾泻而出。一人扶起老人手中的铁链,说道:“当家的,别说话。有什么事情,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叮叮当当,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捆在老人手上和脚上的铁链被斩断了,老人伸手的囚犯牌也被弃在地上。一名大汉从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件带着毛茸茸领子的大衣,罩在身穿单薄衣物的老人身上。一名大汉喊道:“好了,我们走吧。当家的需要找个地方治疗……”
白衣大汉说道:“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说着,其中一人将老汉背在身后。运起轻功,朝着人群闪去,另外两人紧随其后,消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