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般的老中医喝中药勉强维持,腿伤也不见好转,咱们之所以没走,是海爷的伤势有点重,想等到伤势好一些再回阳城,”
我眉头一皱,之前打电话我就感觉小乔的语气不对,现在一看果然出事了,
“狗屁神医啊,我看就是个不近人情的神棍,没必要非求着他治病,我就不信到大医院海爷的腿伤会治不好,”何亦志说到这事,愤怒的表情立刻挂在脸上,
看来他们来福建遇到不少麻烦,买这台车应该是方便接送海爷,他的伤应该很严重,我安慰了他们几句便不再多问,其实心里比他们还要烦躁,
海爷是我半个师傅,小乔是我的女人,层层关系交织在一块,让我们早就亲如一家,不管怎么样,我要先把海爷的伤给治好,
从火车站到郊外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处青山绿水,景色宛如桃园般的村庄,湖坑村,
这个村子很大,里面住着二百多户人家,错落有致的建立在山脚下,因为是晚上光线差,只能看见从窗口投射出的点点灯光,
这个村子的建筑不同于北方的平房,而是独具福建特色的土楼与斜顶琉璃瓦的木板房,
村子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月光下湖水平静无波,后方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小山,一排排海浪般的葱郁植物,在月光映照下形状甚是奇特,锋硕告诉我那是山上的茶园,这里的村民都是靠种茶为生,
我们将行礼拎下车,在何亦志带领下走进最里面的一处木板房,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中医,正蹲在炉子前煎药,见我们进来老人热情的起身打招呼,“小锋啊,这就是你们的朋友吧,快进去坐吧,”
“是啊,胡伯您老休息一会吧,我来煎药就行了,”锋硕把老人手里的扇子接了过去,将他扶到旁边一张太师椅上,
老人姓胡是湖坑村里唯一的中医,年龄虽然大了,但耳不聋眼不花,十六岁学医到现在一直生活在村里,是世代相传的手艺,只可惜老人没结过婚无儿无女,到他这里医术就要断了,
海爷之前来这里是准备寻找那位传说中的神医,但找到以后,对方死活不肯给外人看病,那时候海爷伤的又重,只好临时找到胡伯,他医术没有多高明,但祖传的手段有几幅中药却很管用,海爷的腿伤得到暂时缓解,留在这里一直没走,
我与胡伯简单聊了几句,把万宇枫他们安顿在隔壁的房间里住下,径直走进最里面海爷住的房间,
里边小乔正在用汤勺小心的给海爷喂药,
“我不吃,把药都倒掉吧,”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