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之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别插手了。”
方县丞花了一炷香时间将事情脉络讲顺,给自己倒了杯茶,又丝毫没架子给李仙缘倒了一杯。
李仙缘沉吟道:“右相……我和他可有仇怨?”
方县丞轻吹杯中漂浮茶叶,小酌一口,放下茶杯摇头:“你们二人隔着七万二千里,他对你哪来的仇怨。”
二人坐在县衙后堂。今日无案事处理,前堂清闲得紧。
李仙缘不解:“既然没有,为何要在皇帝面前参我。”
方县丞深吸了口飘散半空的茶香,缓缓道:“右相眼中没有人情世故,只有大商国法。此人刚正不阿,甚至曾数次直谏当今皇上,皇上也是对他又爱又恨。”
李仙缘点头,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了。他整日读经纶诗文,对朝堂之事不甚明白。
之后李仙缘又对方知县说了房间之事。床榻刺痕足以表明有人要至自己于死地,隐瞒不得。
方县丞大惊,随即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茶杯瘫倒茶水倾洒一地。
“岂有此理!感在我武侯县对你行凶,当老子不存在吗!”
方县丞护短的性子一览无遗。
发了半天脾气,震得后堂屏风直颤,方县丞方才坐下,死盯着李仙缘:“你觉这人是谁。”
他对李仙缘毫无架子,更似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李仙缘道:“无论是谁,刘此欣父子的嫌疑最少。”
方县丞赞同点头:“刘家怎么说也是有名盐商,不可能做出买凶杀人之事。“
李仙缘脑中闪过刘此欣舅舅的模样,开口道:“那人若要杀我,见我没死定会另寻机会。”
方县丞闻言,面色严肃几分,沉声道:“你……你是要以身作饵,引暗中的人上钩?”
李仙缘点头。这也是为何他发现床上剑痕,面色如常的原因。他不想惊动敌人。谁知对方是否正隐藏暗处。
“这不行!”方县丞断然拒绝:“太过危险,虽说你做出气象诗,又有浩然之气。可并无自保之力。”
李仙缘写出二首异像诗,明堂增星辰。浩然之气比无气象诗的童生高出倍许。再之后那一首气象诗,足以让他所具浩然之气与秀才比拟。
现在的他足以开始蕴养唇枪舌剑。
但唇枪舌剑决不能杀人,学了亦无用。
血光会永世缠绕浩然之气,无法消散。只要使用必然原形毕露。故此血光书生在世间近乎销声匿迹。
不能用浩然之气,书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