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火堆边烘干。
司徒嫣然屈起双膝,抱肩坐火堆旁,火光映红她之容颜。似是心中放下,面对李仙缘她不再有意遮掩容貌。
洞外细雨绵绵,一匹马横在洞口,低头啃食洞边岩缝中的杂草。
久违温暖重临己身。司徒嫣然有几分乏意,轻瞥李仙缘侧颜,后靠烘烤得不再冰凉岩石,侧头沉沉睡去。
……
眉毛轻颤,悠悠转醒。
睡了一觉,倦意散去许多。
洞外依旧昏暗,想来是到了下午。
司徒嫣然微微坐直,一件长衫忽从身上滑落。
玉指拾起,是见青色长衫。明眸轻扫,司徒嫣然看到了站立洞口,着白净里衣的李仙缘。
他屹立洞口,好似将所有风雨阻挡在外。
心底莫名一酸。这种被保护之感她多年未能感受到了。开口正欲说话,便听李仙缘忽然开口。
“我修的是人参功。”李仙缘转身,走回洞内坐在司徒嫣然对面,与之隔着火堆。
“当初离开武侯县,是因我寿元将至,只得求仙问道。欲在年内筑基。故争分夺秒,未有耽误离开。”
司徒嫣然微怔,芳心怦然,明眸闪转,不敢直视李仙缘:“为何要与我说这些。”
她知李仙缘个性,凡事独善其身。如今尽数说予自己听,莫非……
李仙缘平静道:“趁现在我还能说,便将一切说给你听。”
司徒嫣然明眸一凝,抬起头注视李仙缘:“李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参功,修行后似有转变草木之向。草木无情。我若成了草木,便永远不会说这些了。”
李仙缘面色平淡如此,好似谈论不是自己之事。
“趁现在还有机会,一并告诉你。”
“可否改修其他功法,或是转变之……”
“未有。”李仙缘摇头。
山洞良久沉寂。
“值得吗。”司徒嫣然幽幽:“为长生而长生。”
“总好过死。”李仙缘答。
从李仙缘离开武侯县开始。两人依旧并肩,却已经不在同一条路。
司徒嫣然亦是知晓此点,正极力将二人拉回原有轨迹。她玉手托腮,歪头问李仙缘:“正邪终有一战。若日后李大哥你遇见了我,是否会对我举起长剑。”
填了干柴,李仙缘答:“不会。”
“嫣然亦是如此。”司徒嫣然巧笑,托腮怔怔凝视火光映照的李仙缘脸庞。
“啊!”司徒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