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是后者。

杜飞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在月读世界中用上帝视角看完了一个看似可怜的女人的自残过程，就像是在看一场恐怖电影。

其实，杜飞只是用了她记忆中的一点点镜像，就将她的精神彻底摧毁，期间没有动用丁点刑罚。杜飞开始觉得，人类的精神和进化体一比，实在是太脆弱了。即便是经过腐化巨树灌养过的黑暗觉醒者，竟然这么简单就被击溃，如果换做进化体，没有三天三夜的刑罚大战，根本就无法将它的精神击溃。

看过了这个半妆女人的遭遇，杜飞竟然生出了一点点感慨，觉得她的命运的确是有些悲惨。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结果也算是她自找的。

解决这半妆女人之后，杜飞利用剩下来的三天多月读时间继续修炼，修炼醉仙望月步和写轮眼，希望右眼的写轮眼能够自行开启万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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