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他。”
“没见过你这样的老丈人,总是说女婿的坏话。现在小俩口离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你有完没完。”
“马长远那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能不说他吗?如果他有上进心,那也罢了,我懒地操那份闲心,可是他总是一副胸无大志、自甘平凡的样子,我一见他就来气,我家文容那么优秀,怎么跟了这么一个窝囊废?”
“老丘,你说的上进就是去当个警察吧,难道当个司机就是窝囊废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还是开拖拉机的呢,如果不是我爸帮衬着,你能有今天?现在成了董事长,眼睛就长在额头上不认识人了。”
张采苹月说越来气,站了起来,接着说道:“老丘,人家小马不用你给找工作,自食其力,哪点做的不好?再说了,那个警察的事,是你去找人办的吗?是市中区的区长刘得路主动找的你,问小马是否愿意到警察局,你没提前问问小马的意见,直接点头答应了。要是我是小马,我也不去,凭什么要听你的指手画脚?”
“张采苹,我怎么指手画脚了?我这还不是为马长远好吗?他是不知好歹,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丘世博,我还不了解你吗?凭良心说,你是单纯为了小马吗?还不是为了搭上刘得路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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