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撞的巨响所掩盖,崇尚近身肉搏的强化士兵们认为身体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野兽的哀嚎,痛苦的悲鸣,这些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褒奖。
可恺撒却连看的勇气都没有。
躲在【红罐头】后面,他老老实实的遵循着隐士的命令——看守它们直到预定的到来。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一定很快就能了吧隐士他们一定没问题的安慰着,恺撒抱着枪管瑟瑟发抖。
“这都跟啊为我们要在这里和这些不从哪冒出来的野兽作战,我们的任务不应该是那些渺小的丧尸么破丧尸的隐士一拳就能打死了啊没,就像刚刚那样直接撕成两片,来一个杀一个”
怪物与丧尸虽然接近,但完全是两个概念,如果说后者在欧美文化中占据了主流宣传地位,基本上妇孺皆知的话,那么前者就是只存在于猎奇怪谈中的妖魔,超出了世人的常理。
恺撒就是如此,尽管已经做好了朝丧尸开枪的准备,但一遇到出乎意料的怪物,他就又失去了勇气。
只能像这样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如果,我有力量就好了
不知时候,外面的枪声渐息,就连搏斗声也低了下来,只剩下粗粗的喘气声和淅沥沥的血肉分离之声。
“呀,这么快就结束了么隐士你们也”尽管有些颤抖,但他还是挣扎着爬了出去,他不想让他们看到他软弱的模样。
声音戛然而止,入目的是一场人间地狱。
在地上啄食的巨大怪鸟转动着脑袋用它的侧眼看着陌生人,一边伸缩着脖子把地上的尸体咽下。没有牙齿的禽类只能用锋利的喙把食物弄碎之后再囫囵吞下,就像它现在做的一样。
肉块抖动中,一个破碎的面具飞到了恺撒脚下,翻滚着,露出了里面的头颅。
一张在**改造下已经近乎毁容的粗狂面孔,尽管野蛮,但却有些和善——他认得这张脸,在刚刚聊天的过程中,他早就了这帮强化士兵们的名字,这个脸上有一道蓝色疤痕的家伙,他的名字叫蓝咒。
也是那个一开始和他搭讪的家伙,那个有些话多,好心肠的傻蛋说着愿意为纽约而献出生命,现在却真的只剩下一个脑袋了。
“傻蛋真是傻蛋啊可是我为这么想哭”出乎意料的,这一刻恐惧似乎已经离他而去,在他眼中,只剩下这个有些丑陋的,被一道蓝色疤痕布满的半拉脑袋了。
两米高的怪鸟没有了食物,踱着步靠了,在它眼中,这个瘦小的人类尽管肉质不多,但看起来味道应该不,于是,在一个合适的角度,它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