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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
坐在后排的黄毛反驳道,经过在来的这一路上的攀谈,他发现余小路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可怕和不近人情,便大着胆子道:“存在即合理,我们这行也是因为市场的需求应运而生的,在我眼中,我们所干的一切再正经不过了!”
“正经个屁!”余小路回身捶了他一拳,“在你们挣着这昧心钱的同时,有没有想过像我这样被你们骗的人的感受?很多心理素质不过关的人,可能会因此一蹶不振,甚至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是,是。余少教训的是。”黄毛一边揉着发麻的胸口,一边诺诺的应和道,心里面却不以为意。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很赞同的,余小路是他们这些年来遇到过的最难缠,最棘手的目标了,他至今仍然搞不懂红姐为什么突然改口。
看着这群家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余小路暗自摇了摇头,也是,要是他几句话就能让这群以此为生的人回头是岸的话,他就能直接去竞选总统了。
趁柱子低头查看设备,余小路回头和几人说话的功夫,崔迅瞅准机会,小心翼翼的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躺了下来。
他已经计算好了,等会面包车从停车位开出来后,自己的双腿伸直后鞋尖刚好能碰到右侧的轮胎,那时他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藏在裤缝里的鸡血袋拍裂,让鲜血顺着裤管流出来。
只要他要的钱不多,一般看到这种情况的肇事者都愿意掏钱息事宁人。
没办法,第一次嘛,少要点钱,增加点经验就好了。
崔迅通过面包车的破旧程度已经推断出车主不会太有钱,要的多了怕是人家也拿不出来。
“轰隆隆!”
一阵老爷车咳嗽的声响传来,面包车终于慢慢的动了起来。
柱子一个急打方向盘,面包车擦着隔壁停车位的轿车开了出来。
随后是一阵颠簸。
“妈的,刚才上车的时候没注意,谁在这里放了转头?”柱子低声咒骂道。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我的腿断了!”
崔迅还在盘算着该收他们多少钱好,没注意面包车开出来的位置离他设想的安全距离近了很多,等他反应过来时,面包车一前一后两个轮子已经从他伸直的右腿上碾压了过去。
这回不用再碰瓷了,自己的鲜血混合着裤管里塞着的新鲜的鸡血一起流了出来,是真的。
这辈子就没这么疼过。
“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