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便被大妈喊住了,“你这钱的数目不对啊!”
“恩?”余小路有些疑惑,“三个红包,每个六百,一共一千八,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不懂这方面的规矩,余小路特地上网查了下,“六百块”象征着六六大顺,一般来说是最合适的礼金数额了。
大妈一指旁边的告示牌,“你不识字?”
余小路凑近看了看,告示牌上写着一行烫金大字:“礼金三千元起,谢谢合作。(备注:刷卡转账均可,四千元起,支票一万元起。)”
余小路愣住了,这是结婚还是抢钱啊?
“你们三个是我们家小宋的同事吧?”大妈问道。
“是的。”余小路搓了搓手,“这个,我们准备的就是这么多钱,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来参加你们领导的婚礼,带这么点钱你们好意思?”大妈朝外一指,“什么时候满三千了,什么时候欢迎再来!”
眼见谢彩又要发飙,余小路赶紧拉着她和柱子在一众人怪异的眼神下向门口走去。
“怎么在哪都能碰到这种人啊?”谢彩被余小路几乎是抱着出来的,一被放下地,便立即不满的抱怨道。
她十多年的独自一人的流浪生涯中,遇到这种她看不顺眼的人,基本上是用自己的能力暴力解决的,而且不会留下马脚,哪要像现在这样,干什么事都要束手束脚。
不过,这种被人管着,被人约束的行为,竟让她有一种久违的幸福感,至于这种感觉到底是亲情还是友情还是爱情,似乎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以前不管她是杀人放火,还是被人追杀,从来也不会有人在乎她,告诉她这种事不能干。
这种被人约束的感觉,真好。
“社会就是这样的。”余小路习惯似的摊了摊手,“你们谁身上有钱?”
好不容易来参加一次别人的婚礼,要是因为交不起份子钱而灰溜溜的回去,那可就太丢脸了!
“我身上从来也不带钱的。”谢彩道,“大街上每一个走动的活人都是我的钱包。”
直接无视了谢彩的话,余小路满怀期待的看向柱子。
“我有钱,不过都在卡里,等着,我这就去取。”
柱子有些郁闷,他成为余小路的司机还没几天,一分钱薪水没见着,这次又要搭进去不少。
不过花这些钱他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想法,通过这些年来在这个特殊行当上的辛勤努力,他的积蓄并不少,更主要的是,跟在这个新老板身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