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
花园里的迷雾更多,好似一层层的棉花糖,挡在眼前,迷迷蒙蒙,伸手都好像能摸到。
今晚没有星星,苍茫的天空上密布着一层层的乌云,像一块幕布,笼罩着整个舞台,就差一个揭幕人,将它的面纱揭开。
连月亮都害怕黑夜,躲进了乌云,只露出一点点。
院子里格外的安静,一点生气都没有,连山里最长听到的喧嚣的虫鸣也都消失了,好像院子里的生物都死干净了一般。
说不出的诡异。
“这鬼地方。”袁市凯骂了一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和火机。
叼住香烟,袁市凯准备用手机点火。
呼……
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冷风,吹灭了袁市凯刚打开的火。
“该死的地方,风这么大。”他把威士忌放在地上,用一只手挡着前面,继续点着火。
呼……
火又灭了。
“他妈的!”袁市凯骂了一句,然后抬头看了看,准备找个背风的地方继续点火。
他看到旁边有棵老树,那里应该背风。
于是他拿起威士忌,开始往那边走去。
实在是太诡异了,连作恶多端的袁市凯心里也直犯嘀咕。
他忽然想起了中午在浴室里听到的那句话。那句真的很像是从心底里响起来的,和他和瘦子在洗漱台下边放的收音机里播出的感觉不一样。
想着那个人惨死的样子,满池子鲜红的古怪虫子。
他开始害怕了。
他把嘴里的烟移到嘴角,边走边往嘴里灌酒。
一瓶酒下肚,胆子大了不少。
他也已经来到树下。
这棵树,看起来怎么这么奇怪?怎么好像是槐树?
袁市凯心里直犯嘀咕。
也许是因为雾太大?
他疑惑的伸手抚了抚老树皮,树皮干枯毛糙,就像是一个死了已经的干尸,摩擦着,袁市凯收回了手。
点完烟快点回去吧,瘦子应该完事了。
他正准备点烟,刚点开打火机,他的手便开始不住的颤抖。
院子里哪有种树?上午刚来的时候明明只有低矮的灌木。
打火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碎成一地塑料。
颤抖就像是瘟疫,一路蔓延到他的身子。
树后面的土地开始下陷,一个漏斗形的坑洞出现在树后,坑洞边缘离他只有几步之远。
那个洞非常的深,深的看不见底,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