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监警对王逸燑这种不服管教的行为也十分憎恶,但又怕老邢真的找到警棍把他打坏了,到时候上面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们,于是就把他暂时藏在花圃后面的一个小院里。大胡子他们把他丢进一间堆放杂物的小房间就把门锁上了,王逸燑拍着门大声喊着:"放我出去!"那几个监警必然是充耳不闻地赶紧走了,他们没有按照老邢说的把他关在马厩里,生怕多耽搁一会儿老邢会发现这里。
王逸燑拍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来救他出去,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环顾四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密闭小房间就像保险柜一样严实,逃出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门的上方一个通风口了。
王逸燑找了半天只找到唯一一个可以踩着的东西,一个缺了一条腿儿的四角凳,他小心地站在上面可以够到通风口上的铁栏杆,大力地拽了拽,那铁栏杆纹丝不动。王逸燑抓着那铁栏杆曲臂向上,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上面,可是那栏杆还是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胳膊已经酸疼地坚持不住了,王逸燑不得不放弃从那里出去的念头,心情糟糕透了,他缓缓地靠着门坐下,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实验科拿活人做实验的各种恐怖场面:自己被平放在实验台上,手脚都被固定着,那些传着白大褂的人可以抽自己的血液,可以在自己的身上链接各种仪器,可以在胳膊上注射试剂、毒药、病菌,然后观察自己会出现什么痛苦的症状,也许还可能把自己解剖了查看器官发生的病变…
王逸燑不敢想下去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害怕去实验科。
正当他放任恐惧一点点吞噬自己的时候,门外似乎有个声音唤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王逸燑赶紧把耳朵帖在门上摒气凝神地听着。
"王逸燑?…"
那纤细的声音再次从远处绕过重重障碍物传递到这里,像一股强大的力量把王逸燑从消沉的状态里解救了出来,他伏在门内侧大喊道:"音子!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何灵音顺着声音找到了关着王逸燑的那个储藏间,二话不说直接用身体撞门,一次不行,门没有一点松动,她就退到更远的地方又全速冲过来撞在门上。王逸燑在里面听着何灵音一次次地从远处跑过来撞在门上,肉体与金属的碰撞声折磨着着他的心脏。
他感到实在受不了了,灰心地冲着门外说道:"别撞了,音子,这估计是个防盗门,你不可能撞得开的…"
何灵音没有停下来,她咬着牙退到更远的地方,以更快的速度冲过来,"咣"的一声拍在门上,那门依然纹丝不动。王逸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