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仔细的看着他的脸,看久了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盯着他的脸发呆。
好像一直是他想做什么事情,我在一旁守着他。现在他出事了,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考虑过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总算可以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的做法。
医院是不能去的,胡杨也预料到了,毕竟研究所对他做过什么我们都不清楚,他去了医院不知道会检查出什么来,而且,如果医院和研究所之间有些联系,去医院反而会暴露我们,所以只能在家里面慢慢的调养。记得很久前我浏览过一些基因病症的消息,确实是只能吃蔬菜的,再加上安妮丝的话,所以我给胡杨准备的吃食都是蔬菜类的,打算等他醒来之后喂他吃一些。或许等他能够好一些,我们就能尽快把安妮丝送走,安妮丝在这里就像一个□□一样,而且我总有种自我空间被外人侵入的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很担心胡杨,不知道他是什么问题,不知道他何时能醒过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好,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无法呼吸一样。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我们离开研究所的那晚菲克医生所说的话,他说胡杨是活不过30岁的。我们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最终都将这句话当成了菲克医生阻止胡杨离开所说的谎话。现在,我看着胡杨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心中竟无端升起一种恐慌。
如果,菲克医生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现在是他生命的期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