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看着似是被什么爪子抓伤的。
杨氏在边上小心翼翼的帮着掀去布料,只是,血已凝固,裤子粘在伤口处,一掀便渗出血来,喜清欢忙示意她弄了些热水,将伤口处的布料浸湿,一点一点的剥了下来。
江洛的动作也极轻,他不断的洗着布帕,不断的擦拭着喜世廉身上的血迹。
过了好一会儿,三人合力总算将喜世廉清理了干净,胸口的三道爪痕很长却不深,腿上的伤就四个牙洞,却似穿透了般。
伤得这么重,却坚持背着喜守业回家,这一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的,还有喜守业,怕是比他还要伤得重……
喜清欢撒金创药的手有些颤抖,心里酸酸的乱乱的,来到这儿有段日子了,有些时候,她总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一家子,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早已将他们当成了家人,而现在,她的家人出事了……
“给我。”杨氏只顾着喜世廉,没注意到喜清欢的异样,倒是江洛看在了眼力,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瓷瓶,手触到她的手背,他的脸瞬的红了一下,飞快的缩回了手。
只是,无论是杨氏还是喜清欢都没注意到他。
江洛飞快的瞄了喜清欢一眼,见她没有回头,才暗暗松了口气,很快又恢复了那一副默然模样,替代喜清欢的位置,为喜世廉敷药包扎。
ps:汗~~昨天晚上看书看到三点,早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