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警惕防备吗?
看了眼紧闭的竹门,又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江洛那一握力道不小,小小的白嫩手腕已有一圈泛青,喜清欢心里却泛起丝丝怜惜,涌入一种想要好好与江洛淡淡的冲动,再任他这样下去,他的心会不会被仇恨侵占?他如今已开正儿八经的开始学功夫了。将来功夫成了,会不会走歪路呢?不行。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洛走上不归路。
再次看了眼竹门,喜清欢轻叹了口气,弯腰扶起了木桶,拿过扫帚将水渍扫了扫,通道是竹子铺的,水渍通过竹缝间已漏得差不多,喜清欢看了看扫帚,又看了看边上的抹布,他这样抹地会不会太累了?也许,可是试着做些拖把出来……
这时,竹屋门开了,江洛已换了条裤子,棉袄却仍是那一件,所幸,衣服上湿的不多,倒也没什么大碍。
“刚刚在想什么呢?”喜清欢埋怨的瞪着他,“都喊你了还那样,还好你手里没刀,不然啊,我的小命可保不住了哦。”
“对不起。”江洛眼中闪过愧色,目光落在她手腕间的青色上,抿了抿薄唇,低低的说了一句,他一向沉默惯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歉意。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喜清欢见他如此,忙大度的摇了摇手,说这些不过是想逗他一逗,不想他还是这样无趣,便放弃了开玩笑的兴致,左右看了看便走到了通道那头的竹梯上坐下,双手托腮,看着鸭池子里悠然游来游去的小鸭子,现在的小鸭子已经不算了,脱去了黄绒绒的绒毛,就像是……半大的孩子,就像他们这样的,这样的年纪原就该无忧无虑的,可洛哥儿……
喜清欢不由侧头去看江洛。
江洛正在收拾那木桶和扫帚,时不时的关注一下她,这时见她突然回头,有些惊讶,站直了身望着她的侧影。
“洛哥儿,我们今天在周哥的铺子里遇到杨宇全了呢。”喜清欢也不管江洛有没有在听,缓缓的说起今天的事,时不时的笑上几声,江洛没有动静,她却知道他在听,他无声的情绪变化都表示了他在听,“其实我爹说的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等铺子开起来了,不论是杨宇全还是江二夫人,我们都避不开,也没必要避开,我们并没有欠他们什么,避开了反倒显得我们胆怯了不是?”
“那女人……太阴毒,你不是对手。”不知什么时候,江洛站到了她身后,低低的接了一句。
“是她害的你,对吗?”喜清欢侧身倚靠在鸡舍的竹墙上,仰看着江洛问道。
江洛的目光转向前方,却没有焦点,他似乎透过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