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都知道了。”喜庆靖将纸放在手边的桌上,“洛哥儿不在,年哥儿可要打起精神,这两夜,让你爹过来陪你一起守夜吧。”
“是。”喜延年看看他又看看喜清欢,满腹不满,他和江洛才是好兄弟啊,为嘛他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爷爷,可是,这雪下这么大,他……”喜清欢的担心明明白白的挂在脸上。
“洛哥儿可不像你们,他既敢一个人去江府,必定有他的道理。”喜庆靖摆了摆手,站了起来,“雪大了,回家歇着,一家子里就你身子最弱。”
说罢,就转身回去了。
“小姑姑,江洛去江府干什么?他不会是想把弹涂鱼偷回来吧?”喜延年说到这儿连他自己都惊了一惊,连道,“这事儿他哪行啊?应该叫上我们才是,人多也好照应。”
“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喜清欢白了他一眼,“看好这儿哈,快过年,可别让人顺走什么。”说完,把桌上的纸折起来揣在怀里,也回家去了。
喜延年只好乖乖的守在竹屋里,他把喜清欢说的最后一句话记进去了,快过年了,这里面的鸡鸭鱼可精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