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早早的去了,只剩下如今这些人。
可现在。喜清欢突然有些明白那个空白的牌位是什么意思了。
爷爷曾经是个领军征战的将军,当将军的被弹劾,必是招了忌讳。而那个弹劾的人就是坐在眼前的江楚航。
想到这儿,喜清欢又有些糊涂了,江楚航为什么要弹劾爷爷呢?看爷爷的性子,也不像个奸臣,那他要是忠臣的话。江楚航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奸臣?还是被奸臣利用的糊涂虫?
但,和江楚航相处了几天。她怎么也感觉不出他哪儿糊涂啊?
直接的,喜清欢被自己这些疑惑给弄糊涂了,她撇了撇嘴,干脆不去想这些,爷爷愿意告诉她们,她们自然就会知晓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今天明天,没事让自己这么纠结作甚?
“行了行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作甚?”江楚航不说话,邵谦似乎又要继续发作,一向和江楚航对着干的喜庆靖这会儿反倒淡淡笑着挥了挥手,“都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何必再提那些事呢?”
邵谦对喜庆靖的话很是看重,听到他这样说便不再提往事,只是拿目光看着江楚航:“虾虎鱼的毒用是河豚鱼的毒素,救的及时根本不须昏迷这么多天,你已经“昏迷”了四天日了,也该醒了。”
“你不来,我也要回了。”江楚航苦笑道,终算是放下了鱼竿,起身正色对着邵谦作了个揖,“你能为我打掩护,这份情,我记下了,只是,此事还需你多多帮忙,秦家如今的势力……唉,我能做的,也只能让她消停些,涵儿……还在京都呢。”
只这一瞬,江楚航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一揖,在喜清欢的眼中看着都感觉极沉重极沉重。
江洛不知何时回来了,站在她身边默默的看着三位老人,喜延年这么跳脱的性子也闷不作声的站在后面,倒是邵亦然冲着江洛淡淡的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不必担心,小四决不会被牵连进去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却似在给他们保证似的肯定。
喜清欢倒是不在乎这些,中毒的江楚航本人都好端端的在她家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天,她还怕那个江二夫人把脏水泼到她身上?想泼,总也得够得到吧?
“咳咳……”刚刚还在江楚航面前耍威风的邵谦此时却不自然的避开了些,清咳了几声才说道,“鲫鱼与山药同食,会导致腹痛、恶心、呕吐等症状,与蜂蜜一起吃会中毒,可用黑豆、甘草解毒,与乌鸡同食亦会中毒,咳……你好好想想,那天都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