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回到家,喜冰欢就去找了喜庆靖,跟他要了些退烧的草药,连饭也不吃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眉心锁得紧紧的:“爷爷,您能不能去看看杏儿姐姐,她烧得都说胡话了。”
“杏儿病得很严重吗?”李氏吃惊的问。
“对呢,刚才我去送草药,她还一直在说胡话,阿元爷爷在海滩上捡贝壳,阿根和桃儿去采草药去了,家里都没人在。”喜冰欢飞快的说完,目光期盼的看着喜庆靖。
喜庆靖自然也不好再坐着吃饭,放下碗就站了起来。
“等等。”李氏也跟着站了起来,“阿元和几个孩子一定没吃饭,带些饭菜过去,也免得他们再做,这个阿元,孩子发烧怎么也不派人来说一下。”
喜清欢第一次看到喜冰欢露出这么着急的神情,显然,那个杏儿与喜冰欢交情非浅,连带着她也对那个没见过面的柳杏儿心生几分关注.
他们走了半个时辰后,喜庆靖一个人回来了,喜冰欢留在那儿照顾杏儿。
“爷爷,杏儿姐姐怎么样了?”喜清欢关切的问,更多的却是在好奇那个家与自家的关系,自己来了这么久,怎么也没见人上门来过?而且三姐好像也没去找柳杏儿玩过吧?
“已经让三三用烧刀子擦拭过掌心脚心了,烧了两天不说胡话才怪呢。”喜庆靖叹了口气,在院子里略站了站,又转身走了出去,“不行,我得让阿元找那两个孩子回来,这么小就进山采药,都算什么事儿?”话音未落。人也没了影儿。
喜清欢目送喜庆靖离开也转身进了厨房,她不是原主,今天还是第一次知道柳杏儿这个人,自然不会像喜冰欢那样上心,她的心思在带回来的那些小鱼小虾上。
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把所有的鱼一一杀好洗净,从鱼的脊背处将鱼剖开,两边都抹上了盐,也有整条未剖的也抹上了盐,处理完了便放在一边。这些得腌上两个时辰左右才好进行第二步晾晒。
而小虾便更简单了,带回来的说是小虾,其实也有拇指大小了。做成虾干倒也不错,喜清欢把虾放在盆子里洗了个干净,烧热了锅,把盐在锅里炒到发黑,才把虾放了进去。虾还有些是活的,一受热,不可避免的蹦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拿了锅盖盖上,又去撤了柴只留些余火,过了一会儿。耳朵贴近锅盖细细听了听,感觉不到声音时才又重新开了锅盖,里面的虾已经开始变色。等到虾整个的变了色,她才淋了些黄酒去腥,又去拿了扁箩,把虾都移到了扁箩上,才端着到了院子里找地方晾晒。要是天气好,晒上个七八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