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
“我们公子是冤枉的……”山子说着又忍不住哽住了。
“别哭了!”喜冰欢实在忍不住,板着脸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吓了山子一跳,也把杨季全吓了一跳。
山子这才深吸了几口气,哽咽着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杨宇全在辉城认识的几个朋友原来都是青石镇的,家里生意发达了才搬到辉城去,比起那些辉城本地的公子哥还是少了些底气,不过,倒也不是全无门路,杨宇全与他们合伙租了铺子,走通了关系,开业后生意倒是很顺利,短短几个月,生意已经打进了各大酒楼饭馆以及那些中等的富户人家。
可谁知,上个月铺子里来了两个人,说是想盘下铺子,要杨宇全把这门生意让给他们,并说给杨宇全一成的份子算是报酬,杨宇全当然不肯,接着,铺子的生意就出现了意外,先是几家酒楼断了生意往来,后来那些富户人家也拒绝了铺子里的东西,只剩下几家饭馆还在继续合作。
杨宇全四下奔波,到处寻门路想办法拓展生意,这其中就少不了要与人应酬,十天前,马掌柜告诉杨宇全寻了一个门路,让杨宇全一起过去商量洽谈,结果早上起来,杨宇全被……总之,那家人一口咬定杨宇全毁了他家女儿的清白,他家女儿不堪受侮上了吊……
山子说到这儿,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喜清欢和喜冰欢,她们是姑娘家,跟她们说这些会不会不妥?想到这儿,山子侧头瞧了瞧杨季全,只见杨季全讪讪的低着头,耳根子都红红的。
“然后呢?”喜清欢就像没听到杨宇全犯的是什么事般,催促着山子继续说后面的事。
“他们不由分说就把大公子送到了衙门,那县太爷是个糊涂的,审都不审就把大公子关进了牢里,要不是公子的朋友帮忙,我还见不到公子的人,大公子在牢里可受了大苦了,身上被打得全是血,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山子说着又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