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代父出诊,邵谦带着邵亦然一起出诊。
趁着路上空闲,邵谦说起了之前喜清欢让洪师傅做的那些东西:“那些快做好了,我原打算后日给你捎个信,然后和洪师傅一起去你家的呢,没想到竟出了这样急的事。”
“做成了?”喜清欢惊喜的看着邵谦,气死风灯用竹竿绑了系在船头,照得船头丈余,船上几人的神情也是照得清清楚楚。
“没错,那推椅前些日子就造好了的,关键是那个木头腿,想把木头做的和真的一样能弯曲自如,洪师傅可费了老大的心思了。”邵谦笑着点点头。
“邵爷爷,这事儿我家里除了我和洛哥儿,再没人知道呢,您回去可别说漏了。”喜清欢不放心的拜托了一句。
“怎么?想给你四伯一个惊喜?”邵谦捋着自己的长须看着喜清欢。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功,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怕太早说了,到时候让四伯失望了,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喜清欢只好介绍自己的心意。
“原来如此。”邵谦点点头,“在东西送到之前,我不会说的。”
喜清欢这么放心,邵谦言出必行,说到的必会做到。
一路上,邵谦又说起了过年的事,也问起了辉城的事,喜清欢一一作答,事实上,她知道的还没邵谦多,之前方继去辉城前,马掌柜被拖在了青石镇,可后来怎么样了,她却是不知道,还是邵谦告诉她那人被江楚航动了手脚,留下了柳四家的收买他的供词,然后拿了江府的钱回乡下去了。
说到柳四家的,柳来福不由整个人一震,辉城铺子出事的事,他是知道的,事关这些生意,喜守业一直没瞒他,在他心里,也是隐隐约约的猜测可能是柳四家做的,毕竟他们是那样的心狠手辣,可这会儿被证实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好歹那曾经也是他的家。
“今时不同往日,江老头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前次我去给他诊平安脉还问起了今年过年是否来小柳村一起热闹热闹,却反被他训了,让我少凑热闹为妙。”邵谦转向江洛,“江老头一向老狐狸一个,他这么说必是有原因的,你们也莫要怪他。”
“邵爷爷,那你们呢?干脆也来吧。”喜清欢见江洛脸色平静却不说话,也知他不想多提,便转移了话题。
“我们还是不了,想想江老头一个人在府里过年也挺可怜的,秦氏又疯着,还不知道江老头能不能吃上年夜饭呢,所以,今年我打算带着你邵伯伯和然哥儿去江老头那儿蹭个饭,反正他老了,那点儿银子留着也是发霉用的。”邵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