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古父道:“你干啥要打猫?”
鬼才打猫,古今懒得辩解,走到饭桌前坐下,抬碗稀里哗啦开吃。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不吃饱怎么有力气逃婚?
古母语重心长的劝道:“今儿啊!你瞧,苏家那娃娃和你的事情。”
“什么事情?”古今扒拉一口饭菜,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装什么耗子钻洞,就你和那苏红豆的事情。”古父一拍桌子:“这事情我答应了,你看怎么办?是不是请村头薛先生家看个日子,然和你和那娃娃先把事情给定了。”
他嘴里的“定了”可不是订婚,而是指结婚,办酒席。
订婚那玩意,在这里不兴那一套。乡下人,要的就是一个直接,成就成,不成就算,哪里兴订个婚,要是出啥意外咋办。
古今不说话,古父刚脆当做默认。
古母也道:“明儿吃过早饭,咱就去亲家公那边看望那孩子。”
瞧瞧,亲家公,说的真熟练。有了儿媳妇就忘了儿子,真是现实。
古今还是不说话。
一家子默默吃饭,谁也不出声。
古父看看古母一眼,送上眼神,意思是“这娃耍脾气了,会不会有阴谋?”。
古今自幼就是如此,不说话的时候往往有阴谋,比如他曾悄悄的偷走古父心爱的烟枪,曾悄悄翻墙去邻居家打死早晨吵闹的大公鸡,还曾拔大黄的毛,就连大黄主人当初看到自家狗都认不出来,坑坑洼洼的,像是被蹩脚理发师梳理过那身黄毛。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就连自家大白也有过悲伤的岁月,当初大白抓了一只大老鼠,不知怎么的就选择了古今的床作为餐桌,于是乎……,后来大白毛都差点被古今揪光了。
古母回一眼神“有阴谋,一定有。”
自家儿子,什么情况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接下来必须小心在意了,否则弄出个一二三不好收场,到时候对人家苏大伟也没个交待。
这顿饭结束的很快,苏大伟一家也没有人来。古今划拉几碗饭:“我吃完了。”
随即返身上楼。
老两口收拾碗筷,合计着怎么看住古今。
“要不然,今晚我上楼睡,反正也好久没和儿子睡一块了。”古父掏出烟枪,自顾自的点了旱烟。
烟草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开,古母摆摆手:“去外面抽。”又琢磨琢磨“孩子这么大个人了,那样不好吧?”
古父提着烟枪道:“有什么不好,我是他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