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浓重。白清炎在心中的警兆提升至顶点时猛的一震步,整个人以停下的右足为轴,力自踝部发出,经膝、腿、腰、背、臂贯成一气,太刀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向前方重斩而去。
烈风破空声大作,随后是咯噔一声,白清炎只觉得刀刃仿佛砍中了什么奇山怪石一般,晦涩的紧。在白清炎劈过之后,一声怪叫蓦然在面前响起,伴随而来的则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那妖怪也就因此现了真形,原来是日本福冈县传说的妖怪“涂壁”。
这种名为涂壁的妖怪看起来就跟一堵墙似的,相传在夜晚的步道中,若前方突然冒出一个无法让你绕过的墙壁便是它了。想来是这妖怪之前紧闭血盆大口,只剩下墙灰的味道,白清炎也没能闻见血腥味,所以便产生了误判。
这并不是最糟糕的问题,由于涂壁的身体过分的厚,白清炎的力量又有限。这一刀只是将涂壁的口部斩开了一道大口子,并没能完全将其斩为两段。
白清炎由于刚才全力施为,身体转到了侧面,根本来不及回刀。眼看涂壁张着它那血盆大口就要扑上来,忽的一阵刀光闪过,涂壁便停在了原地,随后就真的像一堵墙似的断成了两截。
“诶?”白清炎探出了头去,想要看看是谁救了自己。自己的身旁也不应该有什么人,看来那个人应该是从涂壁的背后出刀的。
可是那里同样什么也没有。
“你看什么呢?”神裂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我在看……”白清炎还没说完话,眼前闪过的刀刃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就在刚才白清炎差点出事的时候,神裂从白清炎的腋下及时出刀,将涂壁斩为了两段。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白清炎这才反应过来,神裂火织可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少女,她的战斗力远远在自己之上的。她刚才被羽衣狐伤的也未必有多重,或许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神裂正准备收刀入鞘,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正,整个人就稳稳地站在了地上,而白清炎则是在一旁来回活动着已经有些酸痛的手腕和手臂。
“累死了累死了,好重啊……”
“请问你在说什么?”
“确实很重啊,抱着这么大一个活人跑老半天……”白清炎话还没说完,就只感觉自己的世界又整个颠倒了过来,自己的脸就扑在地下……咦?为什么要说“又”呢?
其实如果是同萌会里面一些对于女人很有经验的前辈——例如同萌会公关部部长伊藤诚先生在此,那么就一定会指出白清炎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