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rider,真身是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帕尔修斯,也就是英仙座。”张如晦缓缓解释道,“他的宝具在同萌会的资料里是已知第三多的,足足有六样宝具,在其中就有一样是可以任意改变样貌的斗篷。事实上他在神话中的所作所为确实更像暗杀者而并非骑兵,但他的坐骑飞马帕伽索斯实在是太著名了,因此他才会首先以骑兵的身份出现。”
“也就是说,其实我看到的是rider而并非是姓缲丘的那个家伙?”一个问题解决了,但白清炎又提出了新的疑问,“但是……难道rider不是缲丘家的英灵吗?为什么他会背叛主人呢?”
“令咒并不在缲丘夫妇的身上,这一点我也是才知道的。”张如晦转过了头来,用着稍微轻松些的语调说道,“你还记得缲丘夫妇有个女儿吗?”
“就是那个被他俩用来当实验素材的那个?”看到张如晦点了点头,白清炎才恍然大悟,“令咒在她的身上?可是她不是植物人吗?”
“圣杯选择御主的标准从来不是植物人与否,再者……或许植物人只是我们的判断,她的思想还在另一个世界中运作着呢。”说到这里,张如晦不禁摇了摇头,“不过欺凌弱女这件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到时候直接做了rider便是。”
“我……我也一样。”白清炎愣了一下,之后才醒悟到张如晦是说直接去医院干掉缲丘椿以绝后患这件事情。
尽管圣杯战争讲的就是一个不要脸,只要能打败敌人,根本不用顾及什么脸面。但是要去对付一个**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小女孩,这种事情两个人还是拉不下脸来。
……
和张如晦猜想的一样,缲丘椿的**尽管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她的思想从未停止过。
那是一个和斯诺菲尔德完全一样的世界,有医院,有教堂,有房屋,有街道,斯诺菲尔德里面有的,这个世界几乎都有。
……除了人类。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天真的少女开心的转着圈子。
在家里的时候,父母总是太过严厉的要求自己,很少有机会能够这样尽情的做游戏。少女所幸就趁这个机会,尽情的在空无一人的市区内玩耍了起来。
但一个人玩久了,也会感觉到寂寞。少女渐渐地感到了一股寒意从脚下涌了上来,内心的空虚感不由自主的就生了出来。
在这世界上,父母往往是最爱你的人,但是往往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家长都是爱子女的,但也总有奇葩不爱。
比如缲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