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她看见苏霍伊就站在门口。
“能进去说话吗?外面晚上还真冷哈。”苏霍伊魁梧的身躯哆哆嗦嗦。
“嗯,你等一下。”三口琴转进门,不一会又转出来,身上披了床被子,还反手把门带上了。
“就这吧。”三口琴指了指走廊。
“哎。”苏霍伊叹了口气,一只手扶住栏杆,一哆嗦,又收了回去。
“是这样……”苏霍伊贴近三口琴耳边,好让漏出的话语都吹散在风里。
“什么!”三口琴一惊,身上的被子紧了紧,“你们开会的结果?”
“太过重要的事情就不必开会了。”苏霍伊双手抱臂,身上的衣服都折起皱,“你快去吧,去晚了,就赶不上了。”
双剑挂在腰间,望着山峦,少女潜入夜色。
与此同时,水电站那边。
我一个人已经在压实的土路上行了很远。
水电站巍峨的身影渐渐褪去那层薄雾,展露出它凶狠的高压电线与气势磅礴的泄洪口。
水电站主体大楼并不算高,只有三层,直接坐落在三四十米高的大坝上头,水轮机隐藏其下,通过汹涌的水流产生电力输送去远方。
我沿着土路一路上到大坝顶端,将巨大的,永不停息的腾河踩在脚下。
面对这自然的巨物,人类只使用钢筋混凝土就将它截断,还在它头上盖了座办公宿舍楼,专门用来控制它。
我站在坝顶,莫名的惋惜,又看见面前的三层办公楼静悄悄的如同荒废的学校一般,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要是那边门锁了我就回去,心里正想着,不知从哪一阵邪风吹来,“吱呀”一声,办公楼的大门就这么给吹开了,露出里面黑洞洞的望着我。
我心里一凉,头皮都快要炸开,只得硬着脑袋上了!
尽量提着脚步进门,但空空荡荡的走廊还是把回声传的很远。
一层的走廊是单面的,一面贴满了办公室的房门,一面是透明玻璃可以望到外头。
出于自我安慰,我把刺刀的把柄握得发烫。
“咚咚咚。”我在进门第一间办公室的门上叩了三响,无人应答。
也许是睡了吧,这样安慰着,我又往前走了五六米。
“咚咚咚。”又是三声,还是一样没有回应,只有回声在空旷黑暗的走廊里来来去去。
唉,早知道要个火把来好了。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前进的时候,却突然看见在走廊那头,一个人形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