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盐帮诸人亢声应命,又是举起刀剑朝着青衣大汉等人杀去。
陆瑾知道自己倘若再不出手,那群青衣汉子们必定会全部横尸当场,略一沉吟,对着苏令宾言道:“苏娘子,请借你的丝巾一用。”
苏令宾大感奇怪,言道:“陆郎君需要丝巾何为?”
陆瑾理所当然地言道:“在下身为朝廷命官,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人命丧当场?自然须得前去搭救,然而此番在下身负要事,实在不便招惹太多麻烦,故此想用娘子的丝巾蒙脸,以便救人。”
苏令宾俏脸上奇怪的神色渐渐消失不见了,神情中竟带着一份震动,目中更是流淌着淡淡的神光,似乎对陆瑾甚是赞赏,沉吟半响她猛然点头道:“好,陆郎君你千万当心。”言罢,从怀中掏出了丝巾。
陆瑾将那张薄薄的丝巾对折,双手各捻丝巾一角将之覆在面上绑在脑后,刚一吸气,顿觉一股慑人的香味直扑鼻端,脑海中不禁有些昏昏然。
苏令宾这才记得丝巾本为自己怀中之物,如此毫不避嫌地递给他用以遮面,饶是她出身青楼,此际也忍不住娇靥泛红,心内更是腾升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陆瑾对着苏令宾轻轻颔首,抬手示意她暂且躲避,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般,朝着厮杀之处而去。
场中厮杀正酣,云蛟帮的那些青衣大汉们并非阴士绩等人的对手,转眼间又有两人中刀倒下,形势岌岌可危。
阴士绩杀心大起,有意将这些人全部了结与此,手中挥动的长刀自然是毫不留情,而且他所带来的这些盐帮帮众中,又以他的武功最高,因而丧命在他的刀下之人也是最多。
正待他杀得来劲当儿,突然听见右面传来一阵惊呼惨叫,听似手下出了什么意外。
忙乱中转头愕然一望,阴士绩看见一团绚丽夺目的剑光竟对着手下们当头罩下,转眼之间,又有两人惨叫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再看场中,一个蒙着颜面的男子已是傲立阵中,一领洁白如雪的圆领袍服,一把不停抖动宛如银蛇的长剑,整个人就这么一站,自然而然露出一股渊渟岳峙的高手气度。
见状,阴士绩心头为之一紧,光看此人架势便知道乃是武学高手,在不明情况之下,他急忙连连后退。
陆瑾岂会让他轻易逃脱,轻喝一声提步来追,速度快得如同一道闪电,转眼就来到了阴士绩的面士绩好歹也是一方枭雄,危机当儿却依旧是镇定自若,他“呀”的一声大叫,霎那间竟收住了步子,抡起手中长刀,对着袭来的白色影子斜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