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狼牙棒的禁军,才真正明白生命的脆弱。
巨大的狼牙棒,只要砸下来,无论击中哪个部位,都足以将铠甲直接砸变形。
透过铠甲,将禁军的胳膊砸断,五脏六腑震伤。
若是运气不好,被迎头砸中,即便是隔着头盔,也会被砸得脑浆迸裂。
这场战斗,混乱,却迅捷。
面对北溪将士的猛烈进攻,短短几个喘息之间,禁军就坚持不住了,撂下三十多具尸体,仓皇散开。
这一散,更是犹如末日。
紧密集结在一起的北溪将士,不断推进,遇到的零星禁军,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哪怕是最精锐,膂力最惊人的禁军,一旦逃跑得不及时,被大批北溪将士黏上,便要面临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北溪将士的围攻。
什么金瓜,短戈,长柄斧,狼牙棒,步槊。
从四面八方招呼过来,任何禁军都撑不过一个喘息的空档,便会被围殴致死。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刑部尚书,看着号称精锐中精锐的禁军,居然被杀得丢盔卸甲,四散大乱,不由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
“禁军!这可是禁军啊!”
“京都精锐中的精锐,无论是铠甲,还是武器,都是所有部队中最好的。”
“即便是训练强度,也甩开其他驻军几条街。”
“为何面对秦风的人,竟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刑部尚书震惊之际,身边传来大理寺卿的声音。
大理寺卿同样惊愕,结结巴巴道:“这……这还只是普通的北溪将士。”
此言一出,刑部尚书犹如五雷轰顶,脚下不断踉跄。
没错!
这还只是普通北溪将士。
号称北溪第一劲旅的天机营卫士,还不曾露面。
谢云儿和谢弼,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后背阵阵发凉。
谢云儿眼睛睁得老大,呆呆道:“这……这就是北溪兵马的战斗力?”
谢弼年轻时,也曾奋战在第一线,金戈铁马。
甚至与北狄大军交过手,深知第一线兵马,与后方驻军战斗力的差距有多大。
自大梁建国以来,北境兵马,就始终与北狄大军攻伐不断,其实战经验,问鼎大梁各部驻军。
而眼前的北溪将士,显然比普通的北境兵马,更加勇猛彪悍。
这一刻,谢弼才明白,为何北溪县兵力寡少。
最巅峰的时期,也不过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