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还紧闭着。此人了无生息的出现,难道她一直在那里?
“你有十秒钟逃走。”女人的声音冰冷如雪。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羞耻心上。
这种时候能悠然自得的对他说出这番话的人,特别是女人,必然是异种。在他思索的时候两秒钟已经过了,他毫不迟疑的离开了,但还是警惕背后会否有人追来。仓惶地破窗而出,身体的剧痛却一路伴随。
女人从阴暗中走过去,来到白涛身边,先是看了看周千里。
“这么硬实的对手都倒下了,事情越来越有趣。”她漫不经意地拿出打火机和细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知从什么地方拖来了一桶汽油,倒在了周千里身上。
数分钟后,废弃的工厂内一片火光摇曳。
凌梦菲一头湿漉漉的粉发,没有来得及吹干便走进了医护间。赤·裸半身的白涛躺在那里,刚接受了一点治疗,身体已经开始愈合。她关切地看着一旁的嘉丽问:“怎么回事?”
“我在外面买点东西,发觉他移动的位置有问题,就跟过去了。”嘉丽说。白涛的手机被安装了定位装置。“等我到的时候,就看到他和危险分子躺在地上。不过对方已经被打死,是跟踪他的对策局干的。”
“情况好像很复杂,然后你拖他回来的?”
“我还把他妹妹送到医院,算是仁至义尽。”嘉丽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拿出香烟。
凌梦菲皱了皱眉说:“这里不能吸烟,还是你自己说的。而且你不该一个人追过去吧,如果他……”
“放心,我的小心肝,我可不是个无谋的人。只是我不能在毫无依据的情况下惊动你们,而且时间也不允许。”嘉丽没有打算给她质问的余地,拿出打火机就走。
天童拿着干毛巾走进来,把毛巾给了凌梦菲。凌梦菲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接过后擦干头发,看着白涛。
“很担心吗?”天童问。
凌梦菲努着嘴说:“这个白痴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愧疚,是姐姐害了他。”
“那是凌梦雪的事情,你不应该再怪责自己。”
“天童,”她擦完后把毛巾揉成一团,“为什么我觉得他很可怜,而且会越来越悲惨。”
天童沉默不语。
白涛醒后,凌梦菲审犯人一样逼问他为什么不和他们联系。可是他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跑去了医院,在重症监护病房外看到了妈妈。妈妈坐在长椅上哭丧着脸,看到白涛后,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和他相拥而泣。透过玻璃窗,白涛看到了额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