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希望你沦落成对国家毫无感情的罪人。”
“你太执着了,我可以跟你再聊聊,不过你不一定能改变我的想法。”白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马伯雄听他答应了,便重重地点了下头说:“好,走吧。”便是直接带他出去,走了很长的路。这教会还是很大的,晚上不时见到人来人往。可有一些走廊冷冷清清根本没人。白涛不知跟他走了多久,来到了深处的一间小屋。入内后看到的是犹如审讯室的布置。这种形式他太熟悉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头上一盏日光灯。
两人入座后,一名女学生端了两杯水来。白涛说了声谢谢,还在思考会碰上什么麻烦。却觉得那女孩子似曾相识,扭头去看,只看到出门的背影。
马伯雄把他教书先生的姿态又摆了出来。
“我们这个国家很早以前是被欺负的,落后自然会挨打。现在富裕了,却放松警惕,没有提高军事能力,一样要被打。”
白涛掏了掏耳朵,无心听讲,在他说了一通后。白涛看了看手表,都已经九点了,站起身说:“抱歉了,我觉得我们还是难以沟通,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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