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半夜一直缠着我,非要我去那营地就很古怪!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什么?你干嘛这么紧张?”
“我没紧张!舒望,你想多了……”
“程恨铁!你是不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是孬种,我瞧不上你!”
一听这话,程恨铁急了,把脸一板:“李舒望!你别欺人太甚!我……我我我怎么不是男人!是!是我做的!怎么的?我还不信那臭小子能顶得住诱惑!”
听着话,李舒望心中顿生不好,一把揪住程恨铁的领子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是看到那小子盯着一个突厥女人魂不守舍的,我就把那个女人单独送给那臭小子暖暖身子。你不是喜欢他吗?小叔不过是帮你试一试,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有不偷腥的男人!也好叫你死了这份心!”
“你!”
李舒望惊急交加,抬手就要给面前的家伙一耳光,被对方顺手抓住。
程恨铁不忿道:“舒望,我这是让你清醒一点!”
李舒望两眼通红,眼泪已经流了出来,猛地甩开手,头也不回地朝着关押犯人的营地跑去。
程恨铁也一路跟着,一边跑一边出言安慰。
李舒望哪儿还能听进去安慰的话?
一路狂奔,冲到营地,还没到就在大喊:“白宋!白宋!”
喊着喊着就多了些哭腔,等到了营地,看到白宋的草棚上了锁,恨不得拔剑杀了身后的混账。
但李舒望更关心白宋,一脚踹在草棚门上,差点儿把整个草棚给掀了。
李舒望踢开门,直接冲了进去,闭着眼睛哭着大喊:“白宋!”
“啊?怎么了?怎么了?”
白宋被惊醒,正做梦在战场上逃命,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睁眼,发现李舒望站在面前。
此刻的李舒望已经睁眼,眼泪也止住了,看到白宋抱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团谷草,有些发懵。
再一看草棚角落里蜷缩着的女人,身上穿着白宋的衣裳,更是有些不解。
“你们……你们……”李舒望错愕地指着两人。
里面的突厥女人没有声音,白宋却知道李舒望在想什么,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果然有幺蛾子!李舒望,你不会以为我会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突厥女人就那啥吧?”
“你……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