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就是对面的尚源酒楼也不见得能做到。
可白宋并非说说而已,自己已经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纸笔,认真地写了起来。
白宋如此认真,又不似开玩笑,妇人眉头渐渐皱起来:“公子,你是认真的?”
白宋已起了个草稿,推到妇人身前:“姑娘,你瞧瞧这样如何?”
说着,又拿出两锭银子来。
“这当做是定金。”
然后又把银子屁股给姑娘看看,说明没有银戳,是干净的银子。
妇人愣愣地看着白宋,心说这明摆着就是个赔本的生意,这人为何还如此执着?
“公子愿以千两白银为赌注,要是赌赢了,小女子又要做什么?”
“若是三月之内我侥幸赚足了一千两银子,那这一千两就算做入股东来酒家的本金。以后也算是东来酒家的小股东,房契依旧算是姑娘的,之后日后这酒楼的收益,咱们五五分账。”
妇人经营酒楼一年,也算半个生意人,乍一听觉得此法有赚,一间本无营生的空楼换来一千两银子,何乐而不为?
而白宋却知自己占了便宜,预支不过四十两银子,开了张空头支票,结果换来了一间两楼的酒家,自己投资光买地皮也要两三千两银子。
妇人已然心动,点了点头:“既然公子如此诚心,那便以三月为限。”
白宋大喜,再在起草的合同上添补完整,然后再问那妇人是否合适。
妇人看了,是说了一句:“公子写得一手好字。”
说完便沾墨在合同上签字画押。
白宋看了看合同上的签字,小声念着:“东方白……难怪叫东来酒家。”
东方姑娘起身稍稍施礼:“这铺子就交由公子搭理了,小女子还有事。”
说完又背起先前收拾的包袱,只是从包袱中拿出了一把钥匙。
“哎,东方姑娘,这里的伙计呢?”
“早已遣散了。”
“啊?”
“只有一个爱惹事的小子,他倒是乐意帮公子打理一些琐事。”
果真只有一间空楼,白宋忽觉自己是否冲动了些?
现在字也签了,人也走了,留下一间空荡荡的楼给白宋,从原料到人工,全部都要自己操持。
“嘶……”白宋忽地吸了一口气,“我不是要卖书吗?怎么说了说着顶了一家酒楼?”
想着,白宋傻笑一阵,事过之后再一想,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