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衰,粗糙难看……”
“诶,你起来!有话起来说!”
白宋拉着冬香起来,拍拍她身上的尘土,继续沉吟。
白宋对冬香了解不多,同也是自己在郑家闹出了事情害得人家被牵连着没了归属。
只是没想到这大丫鬟居然不想要个自由屋子,为何非要当个丫鬟?
“你想好了?当丫鬟可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
“少爷,冬香早就想好了,冬香就是丫鬟命!天生是那伺候人的丫头,以后只要少爷不嫌弃,不撵我走,冬香一辈子不嫁人都行。”
白宋看她如此激动,终是点了点头:“那以后就跟着我吧。”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冬香激动坏了,想要跪在地上磕头。
没人能理解冬香为何如此。
即便是个混混也不太瞧得上大户人家的下人。
现在又不是吃不上穿不上,何苦要个低人一等的身份呢?
采荷看着冬香,心里也是叹息。
她们都是从郑家逃难出来的丫鬟。
采荷还记得当初跟牛哥一起时,冬香都劝说过采荷不要嫁给牛哥。
两个丫鬟却是不同,冬香年长,心思自是成熟,知道自己所求为何,看人眼光也是更准。
采荷记得冬香说过,自打遇见白少爷的时候起,她便知道这位白少爷不同常人。胆识、智谋超群,只要跟着这样的主子,即便是当个丫鬟,以后也有飞黄腾达的日子。
采荷明白,她自己的人生压在了孩子身上,而冬香,把自己的人生压给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少爷。
……
白宋现在不缺钱,一行人带着四辆马车,一路风光,好多人没见过一帮糙汉子搭乘马车招摇过市,好好地给显摆了一把。
白宋坐在头车,冬香一路嘘寒问暖,殷勤地很,坐在车里,进靠着白宋,不时地搓腿揉肩,一刻不停。
白宋还有些不习惯。
平日里都是妹妹跟着自己,也不会这么摸在腿上,顶多捶捶肩膀。
桑桑就更规矩了,坐在一起就脸红,跟个木头似的。
回想远一些,白宋身边的丫鬟只能算个小翠,那丫头更小了,就是个小屁孩儿,哪有男女之别?
冬香则不同,比白宋还稍长一些。
自说年老色衰,但在白宋看来,二十岁的姑娘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脸蛋儿姣好,五官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