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停了,白宋从禅房出来,只觉一身燥热,浑身难受。
若非是听玄普大师说乃是正常现象,不然都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毒。
白宋在院中转了一圈,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心跳比以前有力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没有适应外来的内力,各处经脉骨骼不时地咔吧作响,整个人却又处在极其亢奋的状态。
实在是没有发泄的地方,白宋去水缸打了一桶水,就在大院里给自己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后围着白府跑了几圈,最后才到了卧室门口。
刚送走了桑桑,香儿听到动静出来,见到白宋后,感觉有些古怪,便问了一声:“相公,你怎么了?”
听到香儿的声音,白宋感觉心里有无数蚂蚁在爬,回头瞬间便是目露凶光,看得香儿心底一颤,双腿都有些发软。
加上刚才在房中教桑桑男女之事,虽是逢场作戏,却也搅得思绪不宁。
这会儿见相公目光火热,也不知哪儿听来了水声,心里急切,便是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咯咯一声抛了个媚眼,欲擒故纵地溜进了房里,一头扎到被窝,早已没了衣裳,只等外面的人追来。
都说男女多有情调,不如临别一炮。
这夜晚无眠,有姑娘几日都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