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是姑娘家的脚乃是的私密,怎么能轻易交到男人怀中,还是要脱了鞋袜!
姑娘家还在犹豫,白宋却已经坐下抓住了徐姑娘的双脚,麻利地脱了鞋袜,露出一双惨白惨白的小脚丫来。
徐沛然本能地缩了缩,却是没有逃过,强忍着羞意没有出声。
就看见“陆公子”认真地用手将自己脚上的水渍简单地擦了擦,然后撩起了衣裳,将这一双小脚贴在了肚皮上。
徐沛然咬着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打出了庄子来,这位陆公子的所作所为越发超出她的想象。
陆遥在京城有些名声,那是个标准的充满傲气的文人。
可眼前的“陆公子”却是不同,有着一身外界不曾流传出的果断和勇武,这不是文人该有的东西,却是男人身上不一样的闪光之处。
当下处境非比寻常,徐沛然也没有细想,就这么安静下来,默默地感受着。
还别说,公子的肚皮暖暖的,冰凉的小脚有了一点点知觉,同时又感觉阵阵发麻。
白宋心思不在徐姑娘身上。
徐姑娘只是血液不畅,身边的诗诗却是真正地崴了脚,一路下来又是昏迷,白宋需要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诗诗没说话,眉头拧作一团,捂着自己右脚,很是难受。
“给我看看。”白宋小心地把诗诗的手挪开,将脚给挪到了怀中
两个姑娘,两双脚,全被白宋捧在怀里,两人都这么正对着看着白宋,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有些古怪。
好在周围尽是水草,到处遮蔽,就算水流出有船只经过,估计也看不到这三人。
“公子,诗诗的脚会不会断了?好痛……呜呜呜……”
白宋低头看着,看到脚踝肿德老高,小声安慰:“放心,没什么大碍,我能给你简单处理,往后十日都经不住风吹草动,多多静养,不会有任何问题。”
说着,白宋双手错力,只听咔的一声,诗诗痛得享受一仰头,紧抓白宋的胳膊,指甲掐进了肉里。
“好了……”白宋淡淡一说,诗诗也从刚才的剧痛中缓过神来,脚上伤痛仍在,却不至于如先前那般难以忍耐了。
白宋又拿出随身的银针,几针下去,伤处明显消肿。
“公子居然懂得医术?”诗诗擦着汗水,惊讶非常。
白宋又收了针,双手捏着诗诗的伤脚,轻柔按摩:“我要说我是个大夫,你怕是不会相信。”
“公子还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