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有些后悔。
“痛不痛?”
白宋没听见,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似是要睡觉。
“问你呢!”
“啊?”
看着这人没心没肺的样子,舒望无奈摇头,有些气恼,但心已经被爱意填满了。
两个人坐在床上,说了很久的话。
白宋告诉舒望,他们的婚事有皇上做主,她爷爷也已经松口,他是从正门来的府上,得到了李靖的同意来见她的。
白宋也说了忧虑的事情,他们的婚事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要考上三甲。
对此,白宋一直惴惴不安,感觉事情可能出现变数。
但舒望对白宋有信心,她如数家珍一般将白宋所作的诗词一一背诵了一遍,爱恋的眼神逐渐变成了爱慕。
“大唐的诗词因你而璀璨,你永远都是我的状元。”
白宋有些心虚,那些不是他的成绩:“那你最喜欢哪一首?”
“何惧东海换姜汤。”
白宋精神了,立马坐起来,握着舒望的手:“你喜欢这一首?”
“嗯。”
“为什么?”
“它最像你。”
舒望的话极大的刺激了白宋。
一瞬间,他充满了力量,因为在舒望的心里,一个真实的白宋已经超越了存在于虚幻的苏轼。
“舒望,你再等等我!别说三甲,我定要考个状元回来娶你!”
舒望甜甜地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能等,他等不了了。”
一听这话,白宋深吸一口气。
是啊,孩子还有两个月就要出生。
那时候春闱刚刚结束,春闱发榜要一个月,发榜之后三个月是殿试。
距离科举结束,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更别说筹办婚礼还要时间。
正式结婚之前,孩子肯定是要先出生的。
事情放在现代倒不是太大的问题。
毕竟在未来有太多奉子成婚的例子。
但大唐不同,未婚先育是绝对地禁忌。
舒望能挺到现在有着舒望的决心以及李府上下的溺爱,否则白宋绝对见不到这么平和的场面。
舒望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团随时可能燃起来的火,周围的所有人用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做了一层膜。
火能被包住多久?
没人知道。
现在能包住,但孩子出生之后呢?
舒望看出了白宋的忧虑,和白宋相比,舒望想得相对简单,她说着